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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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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52) "衍离开后，办公室陡然安静下来，甚至显得有些空旷。
沈静书强迫自己专注于处理积压的文件，却发现效率低得惊人。
眼神总是不自觉地瞟向顾衍之前常坐的那个位置，耳边似乎还残留着他冷静分析的声音，鼻尖仿佛还能嗅到那件西装外套上淡淡的、令人安心的气息。
一种陌生的，名为“牵挂”的情绪，在她心间悄然弥漫。
深圳，某家不显眼的商务酒店房间内。
顾衍刚结束与李明达助理的第一次非正式通话，对方语气客气，表示李总对那份“见面礼”很感兴趣，同意在峰会前抽时间面谈。
这是个良好的开端。
他揉了揉眉心，走到窗边，看着这座陌生城市的璀璨灯火。
手机震动起来，是一个没有备注的本地号码。
他接起，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压低的声音：“顾先生，您猜得没错，有人跟着您到深圳了。
两个人，手法不算高明，但很黏。”
顾衍眼神微冷：“能甩掉吗？”
“没问题，交给我们就好。
需要查查背后是谁的人吗？”
“不用，心里有数。”
顾衍淡淡道，“确保明天上午我和李明达见面期间，绝对安静。”
“明白。”
挂了电话，顾衍脸上没有任何意外的表情。
赵晟的反应，在他的预料之中。
只是没想到，对方动作这么快，这么直接。
他拿起另一部私人手机，点开一个加密通讯软件，发出了一条简短的信息：鱼已咬饵，按计划收网。
几乎是在信息发出后的几分钟内，沈静书的手机收到了一条匿名发送的加密文件。
她点开一看，瞳孔骤缩。
里面是几段经过处理的通话录音，以及几张模糊但能辨认出人形的监控截图。
录音内容清晰地表明，王董事不仅抵押了股权，还私下向赵晟泄露了公司多项核心决策；截图则显示，赵晟的心腹与公司另一位负责供应链的副总，近期有过数次秘密会面。
文件最后附有一行小字：内部清理，宜早不宜迟。
发送号码未知。
沈静书握着手机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
她立刻拨打顾衍的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
“顾衍！
我收到……”“我知道。”
顾衍的声音透过电波传来，带着一丝疲惫，却异常沉稳，“东西是我让人发给你的。
时机到了，静书。
趁我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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