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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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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20) "越紧，最后干脆掏出红笔，在讲台上算起来。
验算纸写了一张又一张，下课铃响时，他猛地把红笔拍在桌上，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震惊：“全对。”
教室里死一般的寂静，连掉根针都能听见。
张婉夏握着笔的手微微发颤，草稿纸上的函数图像被画得歪歪扭扭。
她不是不信谢砚秋能做题，只是这突如其来的“天才”光环，像一面镜子，照得她这些年的苦读像个笑话。
放学路上，谢砚秋又跟了上来。
这次他没刻意放慢脚步，直接与她并肩，影子在路灯下拉得并排长。
“你好像不太高兴？”
他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点试探。
张婉夏踢开脚边的小石子，没看他：“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谢砚秋停下脚步，夕阳落在他眼里，漾开细碎的光。
“因为我是天才啊。”
“别跟我开玩笑！”
张婉夏的声音拔高了些，“我知道你不是这种人。”
“哦？”
谢砚秋挑眉，“那我是哪种人？”
“你……”张婉夏语塞。
她突然发现，自己好像从来没真正了解过他。
初中那个忽冷忽热的少年，现在这个神秘莫测的学霸，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谢砚秋？
“我确实用了点‘手段’。”
谢砚秋突然凑近，声音压低，像在说什么秘密，“但老师查不出来。”
第六章，张婉夏皱眉：“作弊？”
“算是吧。”
他笑得狡黠，“想知道是什么手段吗？”
张婉夏别过脸：“不想。”
“真的不想？”
谢砚秋追上来，“这个秘密，我只告诉你一个人。”
晚风吹起张婉夏的发梢，拂过脸颊，有点痒。
她看着远处模糊的山影，鬼使神差地说了句：“那你告诉我。”
“条件是，陪我去看场电影。”
谢砚秋的声音里带着笑意，“就当……庆祝我们并列第一。”
张婉夏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电影院里光线昏暗，屏幕上的爱情故事老套又狗血。
张婉夏却看得有些出神，直到谢砚秋递来一桶爆米花，她才回过神。
“在想什么？”
他问。
“没什么。”
她抓了颗爆米花塞进嘴里，“就是觉得……你最近很奇怪。”
“哪里奇怪？”
“说不上来。”
张婉夏侧过头，借着屏幕的光打量他，“你说话的语气，有时候像个中年大叔，不是那种秃头，而是经历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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