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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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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78) "三的脚趾。
我以为忍一忍就过去了——结果，他们差点把我活埋。”
一个穿碎花裙的女人突然哭出声：“我老公说，我要是敢离婚，就烧了我娘家。”
我看着她：“那你现在，敢不敢把这句话，录下来？”
她愣住。
“恐惧会吃人。”
我说，“但证据，能咬回去。”
课后，她留到最后，颤抖着问：“苏老师……我能……住你家吗？”
我摇头：“不能。
但基金会能。”
我带她去临时庇护所，登记、拍照、存证。
临走时，她抓住我手：“谢谢你，让我知道，我不是疯子。”
回家路上，林律师说：“你天生该做这个。”
我笑：“我只是不想再有人，走我走过的地狱。”
当晚，我在教案末页写下：“清醒，不是不哭，是哭着还能往前走。”
---第18章：旧友来访门铃响时，我正在煮姜茶。
猫眼里，站着我师范同学刘芳。
当年她笑我：“嫁城里人？
小心被当保姆使唤。”
我没听。
如今，她站在门外，手里拎着果篮，眼神躲闪。
我开门。
她红着眼：“小敏……我来看你。”
没寒暄，没客套。
她坐下就哭：“对不起……当年我也笑你命贱。
可我现在才知道，你有多难。”
原来她丈夫出轨，逼她签净身出户协议。
她不敢离，怕孩子没爸。
我给她倒茶：“你拍他出轨证据了吗？”
她摇头：“我不敢……怕他打我。”
“那就先录音。”
我打开手机，“现在，打给他，问‘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
’”她颤抖着拨号。
电话接通，她刚开口，对方就吼：“你再闹，我就让你在单位待不下去！”
我按下录音键，公放。
刘芳泪如雨下。
“明天，”我说，“我陪你去妇联。
后天，去公证处做证据保全。
大后天——”我盯着她，“你搬出来。”
她点头，眼泪砸在茶几上。
临走时，她塞给我一个信封。
回家打开，是五万块，附字条：“捐给基金会。
替我，谢谢那个没放弃的你。”
我站在阳台上，看她背影消失在街角。
风很大，但她走得越来越直。
有些光，不是照亮自己，是点燃别人。
第19章：长明灯夜深夜十一点，学校早已安静。
我坐在办公桌前，批改最后一本作业。
窗外月光斜照，落在抽屉上。
我拉开它，轻轻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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