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016030" ["articleid"]=> string(7) "6189490"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3章" ["content"]=> string(2714) "邀请我担任公益讲师。

我回:“好。

但我不讲苦难,我讲怎么活下来。”

---第16章:余波未平李桂芳出院了,住回老屋。

没人伺候她。

邻居说,她整天坐在门口,对着空椅子说话:“报应啊……都是报应……”偶尔有老人家属路过,朝她家门口吐口水。

她也不恼,只缩在藤椅里,像一尊风干的泥像。

陈哲在看守所写了三封信给我。

第一封求饶,第二封诅咒,第三封说要见我最后一面。

我全烧了。

灰烬飘进电子长明灯的光里,转瞬消失。

赵婷消失了。

有人说她回了老家,带着孩子改嫁;也有人说她打掉了孩子,远走他乡。

我不关心。

她的命运,不该由我来审判。

但有一天,我收到一个匿名快递。

没有寄件人,只有一本病历——是我流产那天的原始记录。

纸页被撕碎过,又用透明胶仔细粘好。

最后一页,医生手写:“患者情绪极度低落,建议心理干预。”

旁边,有干涸的泪痕。

我抱着病历,在出租屋坐了一夜。

天快亮时,我把它放进铁盒,和婚戒放在一起。

有些伤,不必愈合。

只要记得,别再让它发生在别人身上。

林律师来电:“陈哲案开庭在即,预计判三年。

李桂芳可能判五年。”

“不够。”

我说,“但他们老了,牢里一天,抵外面十年。”

挂了电话,我打开教案,写下新课题:《当家不再是港湾,我们如何自救?

》窗外,月光如水。

这一次,它照的不是冷月,而是暖途。

第17章:基金会邀约反家暴基金会的办公室在市中心一栋老楼里。

墙上贴满照片:被烫伤的胳膊、淤青的脸、撕碎的结婚证……每一张背后,都是一个“苏敏”。

林律师带我参观,最后停在一间小会议室。

“他们想请你做‘清醒计划’主讲人,每月一场,面向受困女性。”

我摇头:“我不擅长演讲。”

“不需要演讲。”

她递给我一份手册,“你只需要坐在那里,说‘我经历过,我活下来了’。”

当天下午,我见了第一批学员。

十个人,年龄从22到58岁。

有人低着头,有人眼神躲闪,有人手腕上还带着勒痕。

轮到我时,我没讲法律,没讲证据,只说:“我流产那天,婆婆骂我‘不下蛋的鸡’。

丈夫在酒店亲小"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121606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