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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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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10) "满信任。
我问:“小朋友们,如果有人欺负你,你会怎么办?”
一个男孩举手:“打回去!”
一个小女孩小声说:“告诉老师……”我蹲下来,平视他们:“你们要记住——尊严不是别人给的,是自己守住的。
你可以哭,但不能跪;你可以怕,但不能逃。”
下课后,我在办公桌抽屉里,放了一盏电子长明灯。
轻轻按下开关,柔光亮起。
“妈妈没保护好你,”我低声说,“但妈妈,没跪着活。”
<窗外,阳光洒满操场。
孩子们的笑声,像风铃一样清脆。
这一次,我终于能,好好活着。
第15章:重返讲台新教室的黑板是墨绿色的,擦得发亮。
我站在讲台前,手指抚过粉笔槽,像抚摸旧日伤口。
五年前,我站在县城小学的讲台上,教孩子们读“人之初,性本善”。
如今,我教他们写“尊严”二字。
“苏老师,‘尊’字怎么写?”
一个小女孩举手。
我转身,在黑板上一笔一划:“上面是‘酋’,下面是‘寸’。
寸心不乱,方能自尊。”
孩子们似懂非懂地抄写。
没人知道,这“寸心”,是我用流产的血、被撕碎的尊严、三百老人的眼泪,一点点熬出来的。
课间,校长找我谈话:“有个家长投诉,说你是‘离婚女人’,怕带坏孩子。”
我笑了:“那让他来听一节课。
看看我教的是恨,还是光。”
下午,那个家长果然来了。
西装革履,眼神挑剔。
我正在讲《小英雄雨来》,问:“雨来为什么宁死不说出交通员藏在哪?”
全班齐声:“因为他有骨气!”
家长愣住。
下课后,他走过来,低声说:“对不起,苏老师。
我……误解你了。”
我点头:“没关系。
很多人以为离婚是失败,其实,离开错的人,才是重生。”
放学时,一个小男孩跑回来,塞给我一张纸条:“苏老师,我妈妈也总被爸爸骂。
我能教她‘尊严’吗?”
我蹲下,摸摸他的头:“能。
你就是她的光。”
回家路上,夕阳把影子拉得很长。
我忽然想起陈哲曾说:“你一个离婚女人,还能干什么?”
现在我知道了——我能教孩子挺直脊梁,能替老人讨回公道,能让自己,活得像个人。
晚上,我打开电脑,回复一封邮件。
反家暴基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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