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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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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敏！”
他喊，“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我没下楼，只在窗边拉开幕帘一角。
他看见我，举起包：“五十万现金！
全在这里！
你撤回所有举报，我们两清！”
我打开窗户：“陈哲，你知道张桂兰阿姨怎么死的吗？”
他一愣。
“她把养老钱全投给你妈，结果病了没钱治，饿死在家。”
我声音很轻，“她女儿跪在你家楼下三天，你妈让人泼了她一盆脏水。”
他脸色发白。
“现在，你拿五十万，就想买断三百条人命？”
我冷笑，“你配吗？”
他突然崩溃，跪在地上：“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
我给你磕头！
你饶了我吧！”
他真的磕下去，额头撞在水泥地上，咚、咚、咚。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有人拍照，有人录像。
我关上窗，拉紧窗帘。
手机响了，是林律师：“他疯了，刚在楼下磕头求饶。
媒体全拍了。”
“发出去。”
我说，“让全世界看看，‘模范儿子’的真面目。”
当晚，视频疯传。
标题：《跪地磕头求原谅？
他曾逼流产妻子喝符水》陈哲彻底崩溃。
他发来最后一条短信：“你要是不撤回，我就自杀。
让你一辈子背负杀人罪名。”
我回：“你死，我放烟花。”
然后，拉黑，删除，清空。
夜里，我收拾行李。
林律师说：“明天开庭，你准备好了吗？”
我点头，把婚戒放进铁盒，浇上蜡油封存。
“准备好了。”
“这次，我要他们，在法律和人心的审判台上，一起下跪。”
第13章：庭审反转法院门口，记者围得水泄不通。
我穿一身素黑套装，没戴任何首饰，只在左耳戴了一枚银色耳钉——那是流产那天，我偷偷买的，纪念那个没来得及叫“妈妈”的孩子。
陈哲和李桂芳坐在被告席，一个佝偻如虾，一个眼神涣散。
法官宣布开庭，案由：离婚纠纷及非法集资共犯嫌疑并案审理。
陈哲的律师先发难：“我方当事人长期遭受原告精神压迫，视频系非法窃录，应排除。”
林律师起身，声音清冷：“第一，视频拍摄于原告自有住宅，不构成侵权；第二，被告陈哲在视频中亲口承认挪用集资款购房，属自认证据；第三——”她顿了顿，看向法官，“我们申请当庭播放一段新录音。”
全场哗然。
法官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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