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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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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62) "姨上个月饿死在家，就因为把养老钱全投给了您。
您记得吗？”
她腿一软，瘫坐在地。
我拿到户口本，转身要走。
她突然嘶喊：“房子车子都是我儿子的！
你一分钱别想拿！
滚出去！”
我停下，回头笑：“好啊。
那您去跟警察解释，为什么购房款是从集资账户转的？”
她脸色惨白如纸。
出门时，族里两个叔伯堵在楼道。
“苏敏，你太毒了！
逼死你婆婆，毁你丈夫名声，你还有人性吗？”
我掏出手机，打开录音：“刚才那句‘逼死’，我录下来了。
要不要一起交给警方，当故意杀人未遂的证词？”
他们脸色大变，后退两步。
我走过他们，阳光刺眼。
身后传来李桂芳的哭嚎：“报应啊！
都是报应！”
我没回头。
报应？
不。
这是清算。
回到出租屋，王姐已在门口等我。
她递来一个牛皮纸袋：“老周临终前托我转交的，说只有你能用。”
我打开——一本手写账本，密密麻麻记录着每一笔集资流向，最后一页，赫然是购房转账凭证，收款人：陈哲。
我手抖得厉害。
这不是证据。
这是刀。
一把能捅穿他们所有谎言的刀。
我抬头看王姐：“姐，你说……我该先捅哪一刀？”
她拍拍我肩：“捅最疼的那刀。
让他们知道，女人不是泥，捏不烂。”
第5章：谣言围剿谣言比风跑得快。
我回娘家村口那天，天刚蒙蒙亮。
远远就看见电线杆上贴着大字报：“苏敏勾引外人，害夫家破人亡！”
“不下蛋的鸡，还敢造反？”
村口小卖部老板娘见我，立刻关门。
“晦气！”
她隔着门缝骂，“你妈当年就不该生你！”
我站在路中央，手里攥着户口本。
风卷起纸片，打在我脸上，像耳光。
族老拄着拐杖出来，身后跟着七八个男人。
“苏敏，你还有脸回来？”
他唾沫横飞，“你婆婆差点死在寿宴上！
你男人被你毁了！
你对得起列祖列宗吗？”
我没说话，只打开手机录音。
“列祖列宗？”
我轻声问，“他们教你们骗老人养老钱？
教你们逼流产的女人喝符水？”
族老一愣，随即暴怒：“反了！
反了！
把她轰出去！”
有人推我肩膀，有人抢我包。
我护住手机，大声喊：“你们现在动手，就是聚众殴打！
我马上报警！”
他们迟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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