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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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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64) "，静静立在穹顶边缘，极光在她身后投下变幻莫测的光影。
她依旧穿着素雅的旗袍，只是颜色换成了与极光相呼应的深紫，外面罩着一件白色的裘皮披肩，抵御着穹顶内刻意调低的、模拟极端环境的低温。
她没有戴面纱，面容清晰可见，比几年前更显清瘦，眼神也愈发深邃，仿佛承载了太多无法言说的重量。
李默的心平静得出奇。
他做了个手势，激烈的辩论戛然而止，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他身上。
他没有解释，只是站起身，在众人疑惑的注视下，走向那个身影。
两人隔着几步的距离，对视着。
穹顶内喧嚣的争论变成了模糊的背景音。
“看来，你做得比我们预期的更好。”
秦女士率先开口，声音带着一丝北极寒风般的凛冽，“‘祂’的注视，从未如此……集中。”
李默笑了笑，那笑容里没有温度，只有疲惫和一种洞悉后的淡然：“所以，我这块诱饵，还算合格？”
秦女士没有否认，她的目光掠过他，看向穹顶外那诡谲壮丽的极光，轻声说：“不仅仅是合格。
你的‘光’，甚至短暂地……干扰了‘祂’的观测频率。”
李默瞳孔微缩。
干扰？
“代价是什么？”
他直接问道。
他不相信这疯狂的表演没有后果。
秦女士沉默了片刻，再次看向他时，眼中那抹悲悯更加清晰：“代价是，‘祂’调整了参数。
观测变得更加……细致入微。
就像显微镜更换了更高倍数的镜片。”
她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仿佛怕被那无形的“注视”捕捉到：“我们之前争取到的喘息空间，正在被压缩。
而你……李默，你的‘标记’太亮了，亮到……可能即将引发‘清理程序’。”
清理程序。
简单的四个字，让李默周身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
他明白了。
当样本过于异常，影响到了实验环境，或者失去了研究价值时，就会被清除。
“什么时候？”
他的声音异常平稳。
“不知道。
可能是下一秒，可能是明天，也可能……‘祂’会对你这个异常样本产生更持久的兴趣，那意味着另一种形式的……终结。”
秦女士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我们无法预测‘祂’的逻辑。”
李默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他望向窗外那漫天飞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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