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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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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32) "我在你们设定的笼子里表演，很有趣是吗？”
秦女士缓缓转过身，面纱后的目光落在他因激动而有些扭曲的脸上。
那目光里，没有嘲讽，没有怜悯，甚至没有上次那种洞悉一切的锐利，只有一种……近乎悲悯的平静。
“笼子？”
她轻轻重复了一遍，摇了摇头，“不，李默先生，你弄错了。
这里没有笼子。”
她抬起手，纤细的手指指向脚下灯火辉煌的派对，指向远处漆黑的海平面，最后，指向了头顶那片缀满星辰的、无垠的夜空。
“这一切，你所看到的，你所享受的，你所恐惧的……才是真正的笼子。”
李默愣住了，一股更深的寒意沿着脊椎爬升。
秦女士的目光重新回到他脸上，声音低沉而清晰：“我们，和你一样，都是被困在这笼中的……观察样本。”
“样本？”
李默喃喃道，大脑一片混乱，“什么样本？
被谁观察？”
秦女士没有直接回答，她微微抬起下巴，望向星空深处，那双露在面纱外的眼睛里，第一次流露出一丝李默能清晰捕捉到的情绪——那是一种混合着无奈、抗争以及深深无力的苍凉。
“你以为那十个亿是诱饵？
不，它只是标记。
一个足够醒目，足够将你，以及被你吸引来的所有‘关注’，都清晰地暴露在‘祂’的视野之下的标记。”
“‘祂’？”
李默感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
不是“他们”，是“祂”？
一个单一的，更庞大的，更无法理解的存在？
“祂是什么？”
他追问，声音带着绝望的沙哑。
秦女士收回目光，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复杂难明。
“活下去吧，李默。”
她第一次叫了他的名字，没有带先生二字，语气里带着一种诀别般的意味，“尽量活得久一点，活得醒目一点。
当你吸引到足够多的‘目光’，当‘祂’的注视因为你的喧嚣而暂时聚焦在你身上时……”她顿了顿，声音轻得几乎要被海风吹散。
“……或许，就能为其他像我们一样的‘样本’，争取到一丝……微不足道的喘息之机。”
说完，她不再停留，转身，黑色的裙摆划过一道优雅而决绝的弧线，悄无声息地融入露台另一侧的阴影里，消失不见，仿佛从未出现过。
李默僵在原地，如同被一道无形的闪电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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