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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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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84) "结局会如何？
他不知道，也不敢去想。
他只是在等。
等那未知的、终将到来的命运。
或许是某一天，像那个秦女士一样的“意外”再次降临，带来新的指令，或者……终结。
而此刻，他能做的，就是在这用十亿筹码堆砌的悬崖边上，继续这场危险而奢靡的舞蹈。
窗外，城市的霓虹依旧闪烁，勾勒出欲望的形状。
李默端起一杯酒，对着虚空，扯出一个毫无温度的笑容。
这场用运气（或许不是）换来的巅峰人生，不过是一场精心编排的……楚门的世界。
而他，是唯一知道剧本（部分），却无力改变结局的演员。
故事，还在继续。
但对他而言，或许在接到那个电话的那一刻，某种意义上的“结局”，已经注定。
时间成了最不可靠的尺度。
在香槟的泡沫、引擎的轰鸣和女伴们娇媚的笑语中，日子像被按下了快进键，又像是在某种粘稠的漩涡里打转，模糊不清。
李默彻底活成了媒体和社交网络上定义的那个“默爷”——挥金如土，绯闻不断，行事乖张，是流量时代一个行走的符号。
他身边的女人像走马灯一样换。
张倩如愿以偿地拿到了一部大制作的女二号，兴奋地发来感谢语音，声音甜得发腻，随后便渐渐淡出了他的核心圈子，因为她不够“顶级”了。
林雪薇的项目成功落地，带来了惊人的回报，她看他的眼神里多了几分真实的探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忌惮，但两人心照不宣，保持着纯粹的利益伙伴关系。
苏晴借助与他的绯闻，热度更上一层楼，拿到了几个高奢代言，在一次精心策划的“海边度假”被狗仔曝光后，她也功成身退，奔赴下一个名利场。
新的面孔不断填补上来，模特、名媛、财经主播……每一个都光彩照人，每一个都对他极尽温柔。
李默来者不拒，他享受着这种掌控和挑选的快感，尽管这快感底下是一片冰冷的荒漠。
他给她们买包，买车，买资源，看着她们在物质和虚荣的泥沼里沉醉，内心毫无波澜，甚至带着一丝残忍的欣赏。
他变得越来越大胆，也越来越……空洞。
他在国际赛车场上飙车，差点冲出赛道；他在公海赌船上，一晚上输掉数千万面不改色；他甚至在一次私人派对上，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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