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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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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87) "一条，开口。
“我是林素。
今天只讲五件事。”
我的语速不快，每一句都落在该落的地方。
第一张图，第二张图，第三张图。
“以上是事实，以下是方法。”
我讲“回收→分级→再生→白名单”，讲“积分→公示→透明”。
台下有人点头，有人低头在记。
讲完，我把话筒递给顾岚。
她把检测的流程用四句话讲完，又强调了“抽检与复检”的必要。
主持人接过话：“谢谢两位。
最后，是答疑。”
有人问：“积分怎么用？”
我答：“换文具、课程、托管时长。
不鼓励换衣服。”
有人问：“白名单怎么进？”
我答：“公开数据，用数据说话。
漂绿的，进不来。”
有人问：“如果有品牌愿意支持呢？”
我笑：“欢迎，但不免检。”
台下笑了一声。
就在这时，后台一个工作人员急匆匆跑过来，在主持人耳边说了几句。
主持人脸色一变，随即恢复如常：“各位，活动继续。”
我捕捉到许瑶的眼神。
她看了我一眼，眼神像针。
几分钟后，主持人宣布：“今天活动最后一个环节，是‘共建倡议’。”
屏幕上出现一行字：携手共建：绿色校园×可持续社区台下鼓掌。
我合上文件夹，准备离台。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震了一下。
是一个陌生号码，只有一条短信：注意音控。
我抬头，看见台侧的音控台上，有人把我的话筒通道标注成了“备用”。
我垂眼，轻轻笑了一下。
我知道，第三幕要来了。
离场的走廊里，陈舟追上来，压低声音：“妈，刚才是谁给你发的短信？”
“不知道。”
我把手机收进包里，“但提醒很及时。”
“瑶瑶……”他咽了下去，“她说，今天公司好几位大领导都在，音控是他们的人。”
“知道了。”
我拍了拍他的手，“别担心。”
“妈，我会站你这边。”
“你站事实这边。”
我纠正。
“别站谁。”
他点头。
窗外的光落进走廊，像布上的纬线，一条一条地铺开。
我把包口拉紧，转身时，王老师从转角走来，手指里夹着两张刚出炉的打印件。
“补充材料。”
她压低声音，“教育局同意我们‘公开说明’后延时十五分钟，用于答疑。”
“够了。”
我点头。
她又看我一眼：“刚才音控，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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