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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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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63) "：“林姐，我们按标准做，底气就会更足。
你别担心。”
我笑：“我不担心。
我只怕孩子们因为大人的面子，学会看价签。”
她沉默了两秒：“不会的。”
当天夜里，营销号又发了一条：所谓‘碳账单’，其实就是自说自话？
我没有再去看。
我把“碳账单”的说明页再压缩，变成更像“公交站牌”的那种——少字，大图，清晰。
清晨五点，我去小区后面的河边走了一圈。
天还没亮，河面很黑，只有隔岸一盏灯把水面染成一小块金色。
我想起自己年轻的时候。
那个时候，车间里没有这么多词，只有布、线、人，和一天要织出多少米。
对，是“织”。
织的时候，你的手会知道什么时候该快，什么时候该慢。
我回到家，洗了把脸，系上围裙，给自己煮了一杯咖啡。
九点，教育局的老师打来电话，确认公开说明的顺序。
我把五点结构又过了一遍，老师说：“可以。”
我放下电话，深吸气。
中午，小程序恢复了。
后台提示：整改通过 | 举报处理：暂无违规 | 请持续关注合规群里一片“太好了”。
我只回了两个字：继续。
下午，王老师带着几个学生，整理了第一批“可再穿”衣物。
每件衣服都附上一张小卡片：来自三（2）班××× | 祝你穿着舒服 | 我的身高×× | 我的体重××我看着那一排排小卡片，鼻子有点酸。
傍晚，陈舟把外套搭在我肩上：“妈，别冷着。”
“不冷。”
“今晚，我去接瑶瑶下班。”
他顿了顿，“顺便……说说。”
“别吵。”
我嘱咐，“说事实。”
他点头。
夜深了，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上的光影慢慢变淡。
耳边像有织机在转，哗啦哗啦，又平又稳。
公开说明前一小时，我把包里的文件再摸一遍。
U盘、报告、许可、说明、空白纸，全在。
发布会场地比昨天更亮。
人更多，手机更多，目光也更尖。
主持人先请专家讲了二十分钟“全球可持续趋势”。
词很漂亮，像昨天那样。
轮到学校公开说明，主持人把话筒递给王老师。
王老师把流程讲得很短，最后说：“我们请林阿姨。”
我走到台中央，灯光把地面切成几条矩形。
我看着最中央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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