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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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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84) "久，就是对地球的体面。”
台下有人笑了：“少买一件，老公就能少挨骂。”
笑声把空气抖松了几分。
我趁势把二维码贴在公告板上。
有人围上来扫码。
屏幕上跳出一行行数据，像一根根细线，慢慢织成布。
“妈。”
有人在我身后叫。
我回头。
是陈舟。
他站在门边，眉眼很像他父亲年轻时的样子，只是多了点犹豫。
“你怎么来了？”
“公司在附近开会。”
他抿嘴，“我听同事说，今天学校有活动。”
我点点头。
他低声：“群里……发了一个文件。”
他把手机递给我。
屏幕上是公司内部邮件的截图：环保专题活动说明：对外统一口径，强调‘本季环保系列再生成分≥20%’；对于非合作主体发起的回收活动，建议家委会以安全为由劝退我感觉到手心有点凉。
“妈，对不起。”
陈舟抬眼，“之前我以为你是较真……”“较真没坏处。”
我把手机推回去，“帮我一个忙。”
“你说。”
“把这封邮件的原件封存下来，别扩散。
等第三方报告齐了，再统一给学校。”
他点头，眼神稳了些：“好。”
“还有，”我压低声音，“别跟许瑶吵。
回家再说。”
他苦笑：“她最近压力很大。
我也……不想闹。”
我看着他，想起他小时候穿的那条蓝色棉裤，膝盖磨白了，我补了两个圆圆的补丁。
他笑着说，像月亮。
风把公告板上的二维码吹得轻轻颤。
发布会很快进入自由交流。
N牌的女士加了我的联系方式，说会让同事去看社区回收。
许瑶换了休息区，脸上的笑没变，眼睛却冷了一些。
“阿姨。”
她端了一杯水递给我，“您要玩，就别玩大了。
别伤了和气。”
“我从来不玩。”
我接过水，“做事。”
她眯起眼：“做事也讲代价。”
“代价应该由说谎的人付。”
她轻轻一笑：“那您可要拿得出‘真话’。”
我把水杯放下，背挺直：“拿得出。”
天色更暗了些。
王老师过来，手里拿着盖了章的纸：“校务会议临时通过了一个班的试点，先从三（2）班开始。
流程从小做起。”
我接过那张纸，纸张的棱角硬硬的，像一枚安定的钉子。
“谢谢。”
王老师笑：“谢谢您。”
我把纸夹进文件夹，转身的时候，许瑶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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