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015637"
["articleid"]=>
string(7) "6189444"
["chaptername"]=>
string(7) "第7章"
["content"]=>
string(2656) "那天起,我成了自己家门外的幽灵。
我试图解释,试图靠近,但苏晚用一堵无形的、名为“遗忘”的墙,将我彻底隔绝。
岳父岳母起初还努力斡旋,带苏晚去看最好的心理医生。
医生的诊断依旧是“选择性解离”,源于巨大的创伤后应激障碍,建议家人给予耐心和关爱,避免刺激。
于是,我成了那个需要被避免的“刺激”。
我只能在小区对面租了个小公寓,窗口正对着我家客厅的阳台。
每天,我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透过望远镜,守望那一点微光。
我看到苏晚给晓宇做他以前最爱吃的糖醋排骨,虽然晓宇似乎吃得并不香甜。
我看到她耐心地辅导晓宇功课,晓宇低着头,异常沉默。
我看到她在阳光好的午后,给晓宇梳理头发,那一头银丝在阳光下亮得刺眼,她的侧脸温柔得不可思议,却从未对我展露分毫。
这种守望,成了我最甜蜜的酷刑。
我离幸福那么近,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涯。
我尝试给晓宇打电话。
电话是苏晚接的,听到我的声音,她只是冷冷地说:“先生,请你不要再打来了,我儿子需要安静。”
然后便是忙音。
我买了新玩具、新衣服,托岳母送进去。
岳母出来时,面露难色:“晚晚说……谢谢‘好心人’,但晓宇不缺这些。
她让你……别再破费了。”
“好心人”……这三个字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
更让我窒息的是周围人的目光。
邻居们看到我,眼神躲闪,背后指指点点。
以前生意场上的朋友,偶尔联系,语气也充满了同情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
他们或许在同情我的遭遇,但更可能在议论:看,林峰完了,老婆不认他,儿子近在眼前却摸不着,真是报应。
我活成了一个笑话。
一个努力寻回一切,却发现早已失去所有的笑话。
唯一支撑我的,是晓宇。
我必须让他重新接受我,他是打破这个僵局的唯一希望。
机会终于来了。
我打听到晓宇转学后的小学要开家长会。
苏晚一定会去。
这是我当面和晓宇说话的机会,也许还能在老师和其他家长面前,多少挽回一点“父亲”的身份。
家长会那天,我特意刮了胡子,穿上最体面的西装,早早等在学校门口。
我看到苏晚牵着晓宇的手走来,她穿"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121470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