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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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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76) "化为坚冰。
“墨渊，”她的声音平静，却清晰地传入每一个仙神的耳中，“三百年不见，你连债主，都认不出了吗？”
墨渊瞳孔猛地一缩！
这声音……不可能！
然而，不等他细想，灵微已缓缓抬起手，指尖萦绕着一缕让他神魂深处都感到悸动、无比熟悉的纯净仙泽——那是三百年前，将他从魂飞魄散边缘拉回来的力量！
是楚瑶身上那缕仙泽的本源！
“看来，你不仅眼盲，心也盲了。”
灵微指尖轻弹，那缕仙泽化作一道流光，没入虚空。
下一瞬，一幕幕被尘封的记忆影像，如同巨大的画卷，在九天之上轰然展开——弑神崖边，她决绝地剖出半身本源，注入他濒死的身体；她如飞灰般消散，而楚瑶趁机取走她残留的仙泽……天宫之中，他如何下令将她与同伴视作药引；楚瑶如何暗中授意仙娥磋磨她；诛仙台上，小蝶、阿蒲她们如何在他冷漠的注视下神魂俱灭……最后，是他亲手在她神魂中打下禁制，让她心甘情愿成为楚瑶的容器……所有的真相，所有的伪装，所有的残酷与卑鄙，在九天万仙面前，暴露无遗！
“不——！
这是幻术！
是魔族的诡计！”
楚瑶尖叫着从琉璃宫中冲出，脸色惨白如纸，试图去拉扯墨渊的衣袖，“墨渊哥哥，你别信！
是她陷害我！”
但墨渊，却僵在了原地。
他怔怔地看着空中那些画面，看着灵微为他牺牲的决绝，看着楚瑶窃取功劳的卑鄙，看着自己是如何一次次为了一个谎言，去伤害、去折磨那个真正救他、真正该被他捧在手心的人……尤其是诛仙台上，灵微磕头泣血，而他冷漠地说出“是她们的功德”时……他那自以为是的“正义”与“深情”，在此刻显得如此可笑、可悲、可恨！
“啊——！！！”
一股撕裂神魂的痛苦，猛地从心脏炸开，蔓延至四肢百骸！
墨渊猛地喷出一口金红色的神血，战神戟几乎脱手！
他支撑着身体，抬头看向灵微，眼神里是翻天覆地的崩溃与绝望。
“是……是你……一直都是你……”他的声音破碎不堪，“灵微……我……”“现在才认出？”
灵微的眼神，没有半分动容，只有无尽的讽刺与冰冷，“可惜，太迟了。”
她的目光转向吓得几乎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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