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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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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57) "微微发热，一种被窥视的微弱感觉萦绕心头。
他改用《万妖谱》的分析功能，将“随心花”这个名称作为目标进行模糊扫描。
APP界面闪烁了几下，弹出一条信息：检测到关键词关联目标：疑似‘债灵’集群意识影响载体（APP：随心花）特征：依附于金融焦虑情绪，通过虚拟网络扩散，吸收用户‘希望’与‘未来’概念，催化绝望情绪。
状态：活跃，增殖中。
警告：该目标具备一定反侦察意识，直接接触可能引发注意。
债灵！
集群意识！
吸收“希望”与“未来”！
林枫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
这比单个的饿死鬼或镜妖要可怕得多。
它是无形的，通过网络扩散，像病毒一样感染那些陷入经济困境的年轻人，批量制造着绝望。
那些死者，不是自杀，是被“债灵”吃掉了！
他想起《万妖谱》在净化镜妖后标记的“同源异常情绪波动信号”。
容貌焦虑和金钱焦虑，本质上都是现代社会巨大的压力源，滋生出的妖鬼，果然也带着相似的味道。
必须做点什么。
他想起其中一个死者张伟，资料显示他住在城北一个老旧小区。
林枫立刻动身前往。
以“探望朋友”为由，他很容易就从小区门卫和邻居那里打听到，张伟生前是个老实内向的年轻人，最近半年像变了个人，变得焦躁易怒，经常深夜对着手机喃喃自语，说的都是“再借点”、“马上就能翻本”之类的话。
他家里堆满了各种莫名其妙的“奢侈品”和未拆封的电子产品，都是通过借贷买的。
林枫借口上厕所，进入了张伟生前居住的房间（其父母悲痛欲绝，已暂时搬走）。
房间还保持着原样，一股沉闷的气息。
集中精神，林枫再次催动灵瞳。
轻微的眩晕感袭来，他强忍着。
房间的景象在他眼中变化，空气中残留着清晰的、如同污渍般的灰黑色气流，这些气流最终都汇聚指向——书桌上那台屏幕碎裂的旧手机。
他拿起手机（已关机），灵瞳能“看”到，手机内部缠绕着一缕极其顽固的、带着腥甜诱惑气息的灰败能量。
这就是“债灵”留下的印记，一个锚点，或者说……一个尚未完全关闭的“进食通道”。
就在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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