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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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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44) "找我……是觉得我知道什么？”
林枫试探着问。
陈警官身体前倾，目光如炬：“第一个死者，张伟，死亡地点是西郊的烂尾楼区。
根据道路监控，在他死亡时间段前后，你的外卖电驴出现在那片区域。
时间点，很接近。”
林枫后背瞬间沁出冷汗。
是饿死鬼那次！
“我……我是去送外卖，订单地址就是那里。”
他强自镇定，“送到我就走了，什么都没看见。”
“第二个死者，李静，一个颇有粉丝的小网红。”
陈警官又推过一张照片，正是婉婉小姐那个圈子里的人，林枫有点印象。
“她死亡前一周，曾在直播中情绪崩溃，提到‘镜子’、‘代价’之类的词。
而我们调查她的社会关系时发现，你给她的工作室送过外卖，就在她死亡前两天。”
林枫的呼吸几乎停滞。
陈警官的调查方向，竟然隐隐指向了“里世界”的事件！
虽然他完全理解错了因果。
“陈警官，我只是个送外卖的，恰好接到这些地方的订单而已。”
林枫的声音有些干涩，“这……这能说明什么？”
陈警官盯着他看了足足十秒钟，那目光仿佛能穿透皮肉，直抵灵魂。
办公室里的空气几乎凝固。
良久，他靠回椅背，语气稍微缓和：“或许真的是巧合。
但林枫，我干刑警十几年，相信证据，也相信直觉。
你的出现频率，太高了。
这些年轻人的死，背后肯定有我们还没查到的原因。”
他敲了敲桌面：“‘随心花’这个APP，背景很复杂，表面上合规，但催收手段游走在灰色地带，诱导借贷的套路极深。
我怀疑，这些自杀事件，与它脱不了干系。
如果你之后送外卖，听到什么，看到什么，觉得不寻常的……”他递过一张自己的名片，“可以打给我。”
从市局出来，林枫感觉比打了一架还累。
陈警官的敏锐超出了他的预料，自己仿佛在走钢丝，稍有不慎，就会被普通人世界的“秩序”所察觉。
但更让他在意的是陈警官提到的“随心花”APP，以及那些死者身上相似的灰败气息。
这绝非简单的自杀，更像是……被什么东西缠上了，吸干了精气神，最终走向绝望。
他拿出手机，下意识地想搜索“随心花”，却在点开浏览器前停顿了一下。
灵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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