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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02) "开始。
第5章：无法偿还的“债”接下来的两天，林枫在疲惫与警惕中度过。
共情过载的后遗症比想象中更持久，他感觉自己像一块被拧干的海绵，对周围的情绪噪音异常敏感，街边情侣的争吵、写字楼里的叹气，都能让他心头一紧。
微效破妄的能力在24小时后如期消失，世界恢复了“正常”，但他知道，那份冰冷刺骨的感知力仍潜伏在眼底，随时可能因再次使用灵瞳而爆发。
他暂时不敢主动去碰《万妖谱》，那10点加上25点，总共35点阴德，在商城里依旧显示“不足”，像一个无声的嘲讽。
墨琊那边也没有新的消息，仿佛那晚的援手只是他紧张过度产生的幻觉。
直到陈警官的短信再次发来，语气比上次更严肃：“林枫，今天下午三点，市局刑侦支队，务必到场。”
该来的总会来。
林枫深吸一口气，知道躲不过去。
下午，他准时走进陈警官的办公室。
房间简洁到近乎冷硬，只有办公桌、文件柜和一张会客的小茶几。
陈国栋警官看起来四十出头，寸头，眼神锐利得像鹰，一身警服熨帖得没有一丝褶皱，周身散发着不容置疑的秩序感。
“坐。”
陈警官指了指对面的椅子，目光在他脸上扫过，带着审视，“气色不太好啊，小林。
最近工作很累？”
“还好，跑单嘛，都这样。”
林枫尽量让自己显得自然。
陈警官没再寒暄，直接推过几张照片。
“这几个人，认识吗？”
照片上是几个年轻人的生活照，有男有女，看起来都不过二十出头，笑容灿烂。
但林枫的瞳孔微微收缩——他的灵瞳被动地产生了一丝微弱的感应，这些照片上，都残留着一种相似的、令人不安的“气息”，一种混合着绝望、贪婪和不甘的灰败色彩。
“不认识。”
林枫摇头，这是实话。
“他们都在近期内，以非常……极端的方式，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陈警官的声音低沉下来，“现场没有他杀痕迹，没有遗书，唯一的共同点是，他们都深陷各种网贷，债务缠身。
而且，在他们死亡前后，手机里都频繁使用过一个叫‘随心花’的借贷APP。”
林枫的心猛地一沉。
“随心花”？
这个名字让他本能地感到不适。
“陈警官，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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