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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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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86) "女孩明眸皓齿，滤镜精致到每一根发丝都在发光，正在推荐一款据说能“定格青春”的贵妇面霜。
林枫习惯性地划走，却猛地顿住。
不是因为她无可挑剔的美貌，而是在视频划过的瞬间，他的右眼——洞虚之瞳，传来一丝极其微弱的刺痛。
同时，他仿佛在视频背景的化妆镜里，看到了一闪而过的、不属于婉婉小姐的，另一张模糊而扭曲的女人面孔。
<那感觉转瞬即逝，快得像是幻觉。
林枫皱起眉头，再次点开婉婉小姐的主页。
他集中精神，尝试主动催动“洞虚之瞳”。
轻微的眩晕感袭来，但比第一次轻微许多。
他眼中的视频画面开始“失真”，婉婉小姐完美的容颜下，隐隐透出一股不健康的青灰色气息，尤其是那双眼睛，虽然笑意盈盈，深处却空洞得吓人，仿佛……被什么东西掏空了内在。
而视频评论区，几条被淹没的诡异留言引起了他的注意：“婉婉最近好像越来越美了，但感觉怪怪的，像假人。”
“我闺蜜上次参加了她的线下见面会，回来后就一直说自己变丑了，整天魂不守舍的。”
“有没有人觉得，她直播间那个古董梳妆镜，看得人心里发毛？”
古董梳妆镜？
林枫放大视频背景，果然在角落看到一个造型繁复、铜镜镜面的老式梳妆镜，与周围现代化的装修风格格格不入。
他的灵瞳能隐约感知到，那镜子上缠绕着一丝极淡的、带着贪婪和嫉妒的污秽气息。
“由情绪执念孕育，依附于现代器物……”墨琊的话在耳边响起。
林枫的心沉了下去。
这个婉婉小姐，恐怕不是简单的整容或滤镜过度，她很可能被“东西”缠上了，而且那东西，正在通过直播这种现代媒介，影响着更多人。
他记下了婉婉小姐公布的直播工作室地址，离这里不远。
是视而不见，还是主动介入？
他想起了饿死鬼消散前那声悲凉的叹息，也想起了共情过载时冰冷的绝望。
但同样，他也想起了墨琊的话——“你就已经无法回头了”。
如果那东西真的在通过直播害人，他做不到无动于衷。
深吸一口气，林枫打开外卖平台，幸运地发现婉婉小姐的工作室刚好点了一份水果沙拉。
他毫不犹豫地抢下了这个订单。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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