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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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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48) "需要一份看起来天衣无缝的，关于他死对头的‘黑料’。”
老周盯着我看了很久。
“陈默，你知不知道，你是在刀尖上跳舞？”
“我从写下第一封举报信开始，就没想过能全身而退。”
我的语气很平静。
老周最终点了点头。
“好。
我陪你赌一把。”
三天后，我通过一个曾经的同事，辗转联系上了张海涛的秘书。
我表达了我的“悔意”和“诚意”。
当天晚上，一辆黑色的奥迪A6停在了我租住的小屋楼下。
我被带到了一个极其奢华的私人会所。
在顶楼的包厢里，我再次见到了张海涛。
他瘦了一些，但眼神更加阴鸷。
他坐在巨大的红木茶台后面，慢条斯理地泡着功夫茶，看都没看我一眼。
“说吧，找我什么事。”
“张总，”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带着一丝谄媚和紧张，“以前是我不懂事，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有大量……”“说重点。”
他打断了我，端起茶杯，吹了吹热气。
我深吸一口气，按照计划说道：“我……我手上还有一份东西。
是关于王副总的。”
王副总是集团的常务副总，也是张海涛最大的竞争对手。
张海涛端着茶杯的手，停顿了一下。
他终于抬起眼，正眼看我。
“什么东西？”
“他……他和他小舅子开的那家‘宏发建设’，这几年拿了公司多少项目，里面的猫腻……我这里有全套的账本复印件和转账记录。”
我一边说，一边观察着他的表情。
他的瞳孔，明显收缩了一下。
“东西呢？”
“东西在我一个很安全的地方。”
我说道，“张总，我不要别的，我只想回公司上班，另外……我最近手头有点紧。”
我比划了一个“五”的手势。
五十万。
张海涛笑了。
那笑容里，充满了不屑和残忍。
“陈默啊陈默，你还真是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蠢货。”
他放下茶杯，站起身，走到我面前。
“你以为，你那点小把戏，能骗得了谁？
你以为巡视组能护得了你？”
我的心沉了下去。
他知道了？
“我告诉你，”他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巡视组里，有我的人。
你们的一举一动，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他果然承认了！
“你今天来找我，说这些话，是那个姓周的老东西教你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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