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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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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08) "的“笑啊！”
上，停留了两秒。
宋芷心里的小鼓敲得咚咚响。
他伸出手指，点了点那个“仅限顾姓帅哥”的牌子，语气平淡无波：“歧视其他顾客？”
宋芷：“……” 重点是这个吗？！
“我这是……精准服务！
VIP待遇！”
她强行解释，手下已经开始熟练地摊煎饼，“老规矩？
加肠？”
顾言深“嗯”了一声，算是默认。
宋芷一边操作，一边偷偷观察他的表情。
他今天看起来……好像没什么不同？
依旧是那副冰山脸。
昨晚那条消息，他到底看没看见？
她心里跟猫抓似的，忍不住开始实施“真心逗你笑”计划第一步。
“顾总，给你讲个新鲜出炉的段子哈。”
她清了清嗓子，“请问，煎饼果子为什么要穿衣服？”
顾言深抬眸，没什么表情地看着她。
宋芷自问自答：“因为它怕自己‘赤果果’地面对你啊！
哈哈……哈……”笑到一半，在顾言深毫无波澜的注视下，她的笑声逐渐干瘪，最后尴尬地收住。
好吧，冷笑话失败。
她不死心，又换了个方向：“那……你看我这新围裙，好看不？
是不是特别有活力，特别能传递快乐？”
顾言深的视线再次落到那“笑啊！”
两个字上，沉默片刻，吐出三个字：“字挺丑。”
宋芷：“！！！”
她差点把铲子扔出去！
这男人！
嘴巴是淬了毒吗！
她气鼓鼓地把煎饼打包好，递给他，连“加肠”都忘了收钱。
21顾言深接过煎饼，却没像往常一样立刻离开。
他看着她气成包子的脸，忽然极轻地、几乎难以察觉地勾了一下唇角，然后，从那个山寨Hello Kitty零钱包里，慢条斯理地数出了一块五毛钱，放在台面上。
“肠钱。”
他说道。
宋芷看着那枚孤零零的五毛硬币，再看看他依旧没什么表情的脸，突然福至心灵！
他故意的！
他绝对是故意的！
用这种幼稚的方式回应她昨晚的消息！
还有刚才那句“字挺丑”！
这个闷骚男！
宋芷心里的火气“噗”一下灭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又好气又好笑的情绪。
她拿起那枚五毛硬币，在指尖转了转，挑眉看他：“顾总，一块五就想买我的‘快乐源泉’？
这快乐是不是太廉价了点？”
顾言深看着她灵动的表情，眼底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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