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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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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472) "的客户。
每天清晨，他都会准时出现在摊车前，风雨无阻。
有时候是买一个基础款煎饼，有时候会真的加根肠或者加个蛋。
付款时，他总是面不改色地掏出那个Hello Kitty零钱包，慢条斯理地数出相应的零钱。
而宋芷，从最初的震惊、羞愤，到后来的麻木、习惯，再到最后，甚至生出了一种诡异的“我倒要看看你还能玩出什么花来”的斗志。
<她开始在她的煎饼摊上“加戏”。
比如，在煎饼上用巧克力酱画上顾言深的Q版简笔画（通常都很丑），旁边写上“冷面笑匠”；比如，附赠的小纸条段子从网络热梗升级为含沙射影的“前夫吐槽小剧场”；再比如，她甚至搞了个“顾客满意度评价表”，强迫顾言深在“非常满意、满意、一般、不满意”后面打勾。
顾言深每次都是面无表情地接过煎饼，对她那些小花样不置一词，但……他每次都配合地打了勾，虽然勾的都是“一般”。
10直到某天清晨，天气阴沉，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
宋芷给煎饼车支起了雨棚，生意冷清。
顾言深撑着黑色的长柄伞走来，依旧是一身挺括的西装，与这潮湿黏腻的环境格格不入。
他照例买了一个煎饼，照例掏出了那个Hello Kitty零钱包。
就在他低头数钱的时候，宋芷眼尖地发现，他今天拿出的零钱包，似乎……有点不一样？
还是那个粉色的Hello Kitty，但Kitty的脸好像……更圆了？
蝴蝶结也有点歪？
她忍不住凑近了些，仔细一看——这根本就不是原来那个！
虽然也是粉色Hello Kitty，但这个是崭新的，而且做工明显粗糙很多，像是……路边摊十块钱三个的那种劣质品！
顾言深数好钱，递给她，一抬头，就对上她探究的、带着浓浓狐疑的目光。
他动作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宋芷眯起眼睛，指着那个新零钱包，语气危险：“顾总，解释一下？
我的‘原配’Kitty呢？
你这就喜新厌旧了？”
顾言深：“……”他罕见地沉默了，眼神飘忽了一瞬，随即恢复镇定，淡淡道：“旧了，换一个。”
“旧了？”
宋芷音调拔高，“那个可是限量版！
这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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