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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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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12) "芷脸上。
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从马戏团跑出来的、并且还偷了厨具的珍稀动物。
宋芷心里乐开了花，脸上却堆起最职业（自认为）的笑容，用甜得发腻的声音招呼：“帅哥，上班啊？
来个煎饼不？
加肠加蛋，元气满满一整天哦！”
她顿了顿，凑近一点，压低声音，挤眉弄眼地补充，“免费附赠前妻独家段子，买一送一，包君满意！”
顾言深的嘴角，似乎，几不可察地抽搐了一下。
他没说话，只是迈开长腿，走到了煎饼车前。
有戏！
宋芷内心狂喜，手脚麻利地舀起一勺面糊，倒在滚热的铁板上，用T型铲熟练地摊开，动作行云流水，一看就是……临时抱佛脚苦练过的。
6“帅哥，忌口不？
辣条要不要来点？
卫龙的！”
她一边打鸡蛋一边热情推销。
顾言深终于开口了，声音听不出情绪：“你又在搞什么名堂？”
“创业啊！
响应国家号召，地摊经济！”
宋芷说得大义凛然，手腕一翻，给煎饼翻了个面，刷上酱料，撒上葱花香菜，动作那叫一个豪迈，“顺便，深入群众，体验生活，为我的搞笑事业积累素材！”
顾言深看着她那双原本只拿画笔、弹钢琴的手，此刻熟练地操作着铲子和夹子，眼神深处掠过一丝极难察觉的复杂情绪。
“所以，”他慢条斯理地问，“你的搞笑事业，就是在我家门口卖煎饼？”
“精准投放，精准营销嘛！”
宋芷把煎饼打包好，递给他，笑容灿烂得晃眼，“承惠，八块。
支持微信支付宝，现金也行。”
顾言深没接，只是看着她，那双深邃的眼眸像是要把她看穿。
宋芷举着煎饼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笑容有点维持不住。
大哥，给点面子，接一下啊！
这搞笑值还没到位呢！
就在她以为顾言深会再次无视她，直接走人时，他却忽然伸手，接过了那个热乎乎的煎饼袋子。
然后，他用那双价值亿万、签合同时稳如泰山的手，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了……一个明显是提前准备好的、鼓鼓囊囊的……Hello Kitty零钱包。
宋芷的眼睛瞬间瞪得溜圆。
7顾言深面不改色，动作甚至称得上从容，从那个与他的气质、着装极度违和的粉色零钱包里，慢悠悠地数出八张一块钱纸币，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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