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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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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98) "别开了脸，肩膀微微耸动。
顾言深沉默地看了她三秒，然后，什么也没说，绕开她那只碍事的腿，径直朝旋转门走去，只留下一句不带任何温度的话给保安：“处理一下。”
“喂！
顾言深！
你还是不是人！
一日夫妻百日恩呐！”
宋芷在他身后嚎叫，但没敢真不起来，毕竟保安已经围上来了。
她利索地收腿起身，拍拍屁股上的灰，对着顾言深绝情的背影做了个鬼脸，心里却在欢呼：哦耶！
今日KPI初步达成！
活着真好！
3接下来的日子，顾氏集团的员工们有幸目睹了自家总裁被花样百出的“求复合”骚操作持续骚扰。
今天，宋芷可能扮成一只巨大的愤怒小鸟玩偶，堵在车库出口，举着“鸟妈妈喊你回家吃饭（复婚）”的牌子；明天，她可能用无人机挂着“顾言深是个大猪蹄子，但我就好这口”的横幅在总裁办公室窗外盘旋；后天，她甚至混进公司食堂，在他打饭时突然从桌子底下钻出来，递上一盒捏成心形的……鼻屎糖（当然是假的）。
顾言深从最初的冷眼旁观，到眉头越皱越紧，周身的气压越来越低。
终于，在她某次试图在他与合作方的重要会议间隙，通过通风管道往里面撒印满她鬼脸照片的传单未遂后，顾言深在她被“请”出顾氏大楼时，亲自走到了她面前。
彼时宋芷头发凌乱，脸上还沾着管道里的灰，却依旧努力挤出一个自以为灿烂的笑容。
顾言深看着她，额角青筋微跳，几乎是咬着后槽牙，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宋芷，你能不能正常点？”
宋芷眼睛瞬间就红了——不是装的，是委屈的。
这破系统，她也不想啊！
她眨巴着水汽氤氲的大眼睛，声音带着哭腔，可怜巴巴地扯住他的袖口（被他无情甩开）：“那你把我从微信黑名单里放出来好不好？
我保证不发文字骚扰你，我……我发语音！
语音搞笑！”
顾言深盯着她看了半晌，那眼神复杂得像是在研究什么史前疑难杂症。
最后，他什么也没说，转身走了。
4但当天晚上，宋芷就发现，她不再是顾言深微信列表里那个孤零零的红色感叹号了。
她激动得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差点闪了老腰。
机会来了！
她立刻点开那个熟悉的、连备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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