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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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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06) "还记得那块手帕吗？”
电话那头，瞬间安静了。
过了很久，才传来她颤抖的、带着恐惧的声音：“你……你知道？”
“我知道。”
我轻轻吹了吹指甲上的碎屑，“我还知道，你现在经历的一切，都属于另一条生命。
一条无家可归的流浪狗。”
“不！
不！
不是这样的！
那是个意外！”
她尖叫起来。
“是吗？”
我笑了，“可系统不这么认为。
它只会忠实地执行程序，把你的人生，和那条狗的狗生，进行彻底的对调。”
“你偷走了它的疾病和无家可归。
而它，正在享受本该属于你的东西。”
电话那头的呼吸声，变得沉重。
我决定再给她最后一击。
“哦，对了，我猜你的系统应该提示过你吧？”
“生命价值正在与目标‘犬科动物’对调。
目标生命质量提升，你的生命质量持续下降。”
“警告：你的预计剩余寿命已调整为：3年。
此为目标流浪犬的平均剩余寿命。”
这番话，彻底击垮了苏蔓蔓最后一道心理防线。
“三年……我只剩下三年了？”
她的声音充满了绝望。
“也许更短。”
我补充道，“不过，系统应该也给了你提示。
只要你能找到那条狗，维持和它的物理距离，就可以减缓生命价值的流失。”
“找到那条狗……”苏蔓蔓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在电话那头喃喃自语。
“对！
我要找到它！
我要找到那条狗！”
“我要杀了它！
把它的一切都抢回来！”
她的声音，从绝望，转为了新的执念。
挂掉电话，我看着窗外的夜色，心情无比舒畅。
苏蔓蔓。
去找吧。
6 神犬念念那条狗，已经有了一个新名字。
念念。
是沈澈给它取的。
车祸发生后，沈澈去处理事故后续。
就在路边的草丛里，发现了这只蜷缩着发抖的流浪狗。
它后腿的伤口还在流血。
沈澈本想赶走它。
但那只狗，却抬起头，用一种极具灵性的眼神看着他。
沈澈的心，在那一刻，被触动了。
他觉得，这只狗在这样一场车祸中幸存下来，也算是一种缘分。
为了纪念我平安无事。
他决定收养它，并给它取名“念念”。
我得知这件事的时候，正在家里看剧本。
沈澈抱着洗得干干净净的念念回来时，我差点没认出来。
这就是那只肮脏的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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