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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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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08) "“撤——全军撤退——”李毅嘶吼着，护着失魂落魄的萧烬言，仓皇逃窜。
这一战，周军大败。
三十万大軍，折损过半，狼狈地退回了百里之外的营地。
我没有下令追击。
因为我知道，这只是开始。
我要的，不是一场速战速决的胜利。
我要慢慢地折磨他，摧毁他的意志，让他品尝我曾经受过的，百倍千倍的痛苦。
我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12.渭水之战后，萧烬言病倒了。
肩上的伤，加上心里的创伤，让他一病不起，高烧不退。
他在梦中，不停地喊着我的名字。
“清宁……别走……不要离开我……”军医束手无策，整个周军大营，都笼罩在一片愁云惨雾之中。
我得到了这个消息，只是淡淡地笑了笑。
“传令下去，每晚派一队士兵，去周军营外，奏乐。”
陆风不解：“奏乐？”
“对。”
我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光芒，“奏《霓裳羽衣曲》。”
陆风瞬间明白了我的用意，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霓裳羽衣曲》，是我前世最擅长的曲子。
也是萧烬言，最爱听的曲子。
他曾说，我的琴声，能安他的心。
如今，我便要用这琴声，乱他的心，催他的命。
悠扬的琴声，每晚都会准时在周军营外响起。
那熟悉的旋律，透过夜色，传到萧烬言的耳中，像一把把尖刀，反复切割着他的神经。
他的病情，愈发严重了。
他开始出现幻觉，总觉得我站在他的床前，冷冷地看着他。
他时而哭，时而笑，时而哀求，时而怒骂。
整个人，都处在崩溃的边缘。
李毅跪在他的床前，老泪纵横。
“陛下，您醒醒吧！
为了一个女人，为了大周的江山，您要振作起来啊！”
萧烬言却像是没听见一样，只是死死地抓着他的手。
“李毅……你说，她为什么不肯原谅我？”
“朕已经杀了苏婉柔，杀了所有害她的人……朕为她空置后宫，为她守身如玉……为什么她还是不肯回来？”
“她要朕的江山……好，朕给她！
只要她回来，朕什么都给她！”
他的话，让李毅心如死灰。
他知道，这个皇帝，已经疯了。
为了一个女人，他连祖宗的基业都不要了。
13.我没有给萧烬言太多沉溺于痛苦的时间。
半个月后，我率领大军，兵临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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