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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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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910) "“关照谈不上。
不过，我劝你一句。”
“陈少您说。”
“离王皓远点。”
赵德柱一愣，马上点头：“是是是，我懂，我懂。”
他以为陈凡要跟王皓争什么，赶紧表忠心。
陈凡其实只是单纯地觉得王皓这个人不行。
没什么别的原因。
赵德柱又说了几句奉承话，就识趣地走开了。
林溪抬起头，看了陈凡一眼。
“你好像……很会这一套。”
“哪一套？”
“就是……应付他们。”
陈凡笑了。
“我不是会应付。
我只是不想跟他们废话。”
他的语气很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这是一种底气。
是十栋楼给的底气。
林溪看着她，突然觉得，这个男人跟她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他不是那种暴发户，也不是那种纨绔子弟。
他有一种与生俱来的从容和淡定。
仿佛眼前的一切，他都司空见惯。
“你……以前经常参加这种派对吗？”
林溪问。
“没有。”
陈凡摇摇头，“这是我第一次来。”
林溪更惊讶了。
“那你怎么……”“我爹说了，人可以没钱，但不能没底气。
底气这东西，不是钱给的，是自己给的。”
陈凡看着她。
“他们有钱，我也有钱。
他们有势，我也有势。
大家都是平等的，我为什么要怕他们？”
林溪怔住了。
她一直以为，底气是建立在财富和地位之上的。
可陈凡告诉她，底气是自己给的。
这个道理，她以前从未想过。
她看着陈凡，眼神里多了一丝崇拜。
“我……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问。”
“你家的楼……到底有多少栋？”
陈凡想了想。
“乡下的，就那十栋。”
“城里呢？”
“城里没有。”
林溪松了口气。
还好，城里没有。
不然，这个差距就太大了。
陈凡看着她的表情，又笑了。
“不过，我爹在城东还有块地，差不多有你们学校那么大。
他准备明年也盖楼。”
林溪的眼睛又瞪圆了。
她觉得自己的心脏有点受不了。
这个人，太能装了。
平时装穷，现在又开始故意炫富。
他到底想干嘛？
7派对快结束的时候，李经理走了过来。
“陈少，您要走了吗？
我给您安排车。”
“不用。”
陈凡站起身，“我送我同学回学校。”
他说的是林溪。
林溪也跟着站了起来。
她今天喝了点酒，脸蛋红扑扑的，眼神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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