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011974"
["articleid"]=>
string(7) "6188660"
["chaptername"]=>
string(7) "第6章"
["content"]=>
string(2878) "笑人家是乡巴佬，结果人家是他家的大房东？
这比打他脸还疼。
陈凡看着王皓的样子，没什么表情。
他就是觉得有点好笑。
他拿出手机，点开相册，翻出几张照片。
是十本红色的房产证。
他把手机递到王皓面前。
“你看看，是不是你家租的那几栋。”
王皓机械地凑过去看。
照片上，产权人那一栏，清清楚楚地写着两个字：陈凡。
他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旁边的人看他的眼神，都变成了嘲笑和鄙夷。
刚才还围着他拍马屁的人，现在都躲得远远的，生怕跟他扯上关系。
陈凡收起手机。
他没再看王皓一眼。
他转头对林溪说：“还去露台吗？”
林溪看着他，点了点头。
两人穿过人群，走向露台。
所有人都自动给他们让开一条路。
走到露台门口，陈凡停下脚步。
他对跟在后面的李经理说：“今天是我同学生日，别扫了他的兴。
该有的酒水，都记我账上。”
李经理连连点头：“好的好的，陈少您放心。”
陈凡和林溪走进了露台。
外面晚风习习，比里面舒服多了。
城市在远处亮着无数灯光，像一片星海。
两人谁都没说话。
过了很久，林溪才开口。
“你……为什么不早说？”
陈凡趴在栏杆上，看着远处的灯火。
“说什么？”
“说你家……很有钱。”
陈凡笑了笑。
“有钱没钱，不都是我这个人吗？”
他转过头，看着林溪。
“在食堂里，你看着我的时候，是不是也觉得我是个乡巴佬？”
林溪的脸红了。
她没有否认。
陈凡的眼神有点黯淡。
“看吧。
城里人，都一样。”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落寞。
就像《奈何》里唱的那样，得不到的，从来都矜贵。
他以为，他有钱了，就能融进这个城市。
现在看来，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露台上的气氛有点尴尬。
林溪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想说她不是那样的人，但又觉得太虚伪。
毕竟，她当时确实什么都没做。
陈凡也没再说话。
他只是看着远方。
他想起了乡下的天，乡下的地，还有乡下的那十栋楼。
在那里，没人叫他乡巴佬。
在那里，他只是陈凡。
5沉默在露台上蔓延。
晚风吹起林溪的长发，拂过陈凡的脸颊。
有点痒。
“对不起。”
林溪低声说。
“为啥要道歉？”
陈凡"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120560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