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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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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04) "在领导面前说我坏话，抢我的教学成果，在同事面前孤立我！
她就是个恶魔！”
刘建明的情绪激动起来，“我收集了她很多证据！
都在我的包里！”
警方检查了刘建明的随身背包，里面果然有一个厚厚的文件袋。
打开一看，里面是各种打印的聊天记录截图（有些内容显示李雯在与其他老师交流时，确实用词尖刻地评价过刘建明）、会议记录复印件（在一些教学讨论会上，李雯的意见明显压制了刘建明）、甚至还有几张照片，是刘建明职称评定失败的公示，旁边用笔写着“李雯作梗”。
“我看到张扬那个孩子，敏感，脆弱，和李雯之前打压过的几个学生很像。
我就……我就有意无意地在他面前，提起李雯是怎么对待我的，说她习惯性否定别人，说她见不得别人好……我让他觉得，他的痛苦不是他一个人的，他的感受是对的，李雯就是那样的人……”刘建明喘着气，脸上露出一种扭曲的快意，“我是在帮他认清真相！
也是在为我自已报仇！
所以，人是我杀的！
你们抓我吧！”
5 迷雾重重刘建明的自首和他提供的“证据”，让案件陷入了更深的迷雾。
赵伟召集专案组成员开会。
“现在情况很复杂。”
赵伟指着白板上的人物关系图，“死者李雯，表面是优秀教师，但私人教案中发现疑似心理暗示内容。
凶手张扬，直接开枪者，声称被李雯长期暗示逼迫。
自首者刘建明，声称自己是幕后推手，因长期被李雯打压而报复。”
“刘建明提供的证据，能证明李雯确实在职场上有排挤同事的行为吗？”
小陈问道。
“初步看，有些聊天记录和会议记录能反映出两人关系紧张，李雯可能确实存在一些问题。
但是否构成刘建明所说的‘长期打压’，并足以让他产生杀人的动机，还需要核实。
而且，他如何具体‘引导’张扬，目前只有他的一面之词。”
“关键是时间线和对张扬的影响。”
另一位老刑警说，“需要核实刘建明和张扬是否有过超出正常师生范围的接触。
以及，刘建明所谓的‘引导’，是在李雯开始‘暗示’张扬之前还是之后？
这关系到谁是导致张扬崩溃的主因。”
“还有动机，”赵伟补充，“李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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