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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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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98) "但之前并无任何暴力倾向或严重违纪记录。
他的父母证实，儿子最近一年确实变得非常消沉、敏感，常常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问他也只说“学习压力大”，“老师说我不行”。
同时，警方对李雯的办公桌和个人物品进行了搜查。
在李雯办公桌一个上了锁的抽屉里，技术人员找到了一份她的私人教案，夹杂在正常的备课笔记之中。
翻开几页后，几行用红笔写下的、与教学内容格格不入的字句，触目惊心：* “张扬，注意力缺陷，需反复提醒（否定）。”
* “其逻辑思维能力低于平均水平。”
* “缺乏自信，需强化其‘不如人’的认知。”
（这一行字被划掉，但又没有完全划干净，依稀可辨。
）* **而在最后一页，单独一行，用力写下的赫然是——“你永远不会成功。”
**这份“心理暗示的内容”让所有看到它的警员都感到一阵寒意。
“头儿，这……”年轻警员小陈拿着那份教案，手有点抖，“这看起来，不像是一个正常老师该写的东西啊。”
赵伟眉头紧锁。
这份证据似乎印证了张扬的部分说法。
李雯老师，这位表面上的模范教师，私下里似乎真的在对张扬进行系统性的否定和打击。
但动机是什么？
仅仅是因为学生成绩不够好？
<4 意外的自首者就在警方围绕教案内容和李雯的社会关系展开深入调查时，一个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人，来到了刑警队。
他是李雯的同事，同年级的物理老师，刘建明。
刘建明看起来四十岁左右，戴着黑框眼镜，身材消瘦，脸色苍白，眼神里带着一种压抑已久的激动和……解脱？
“警察同志，”刘建明的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李雯是我杀的。”
审讯室里，赵伟和小陈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震惊。
“刘老师，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李雯老师是在她的班级里，被学生张扬开枪打死的，现场有几十个目击者。”
“不，你们不明白。”
刘建明用力摇头，双手紧紧握在一起，“张扬只是个工具，是我利用了那个孩子！
是我引导他，让他对李雯的怨恨积累到顶点！
是我让他拿起了枪！”
“你引导他？
怎么引导？”
“我长期被李雯打压！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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