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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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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80) "起手挥动着：“我在这，我在这。”
瘦小的身影出现在我面前，我的身上血迹斑斑，我们俩的血液混在一起。
妈妈一见到我就流出了眼泪，她弯下腰：“上来吧，渺君，我背你下去。”
好疼啊，动一下都疼，为什么一见到妈妈就这么疼？
泪水浸湿了她暗色的衣裳，她的背只有一具骨架支撑，她说：“儿啊，你别哭了，你再哭妈就背不动了。”
刘招娣身上的人就真得停止了抽泣，我不哭。
我与王立的事很快就在社会上引起轩然大波，他被判处故意伤害罪，而我呢，顶多算个防卫过当吧。
大哥在医院走廊里招呼着记者，我就知道，就算我不想说，有他在，记者也不会白跑一趟。
嫂子提着一壶鸡汤，她的肚子隆起微小的弧度，绣着花鸟的背扇背着的是她第一个孩子，而她肚子里的是第三个。
2002年，嫂子的肚子大了又瘪，瘪了又大。
“小妹你的腿能动吗？”
我坐在轮椅上，给了哥哥一个眼神。
他笑了，拍着我的大腿：“你说你嫂子真是的，怀了孕，还管着我，男人怎么能不发泄欲望？”
他直勾勾看着我，眼神从上扫到下，我推开他：“哥哥是什么意思？”
他说：“作为妹妹为哥哥疏解欲望很正常吧？”
他一把搂住我，把我从轮椅上搬到他的床上，额头冒着细汗，肌肉结扎，我知道凭我的力气，反抗不了。
我娇媚地勾唇，手指抵在他的胸口。
他的气息重了些，笑骂着：“骚货。”
“哥哥你才是。”
我在他怀里撒娇，他也不恼，伸手去脱我的裤子。
“哥哥？”
“怎么了？”
他脸上一片薄红。
“嫂子怎么办？”
“她？
我不管。”
“那你有套吗？”
如果有，那就是蓄谋已久。
他眼神古怪地看了我一眼，有些失望似地起身。
哥哥很有意思，这个眼神是对我的鄙夷，因为他觉得我不清白，清白的女孩是不会问男人戴不戴套的。
我说：“我来月经了，下一次吧。”
哥哥套上他满是汗渍的短袖，全然没有之前的激动，他从野兽变回了人。
他说：“那等你没月经了来。”
我点头：“哥，你记得带套。”
“你不是处女。”
我没回答，他抱着我坐上轮椅，我推开门，外面阳光正好。
顺着小路，轮椅在泥土上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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