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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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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86) "，她拿起刚刚女人丢下的木棒，捞起尸体。
果然没错，是人，不是猪，只是经过一夜的河水泡发，面部肿胀，又正值中午，尸体散发出阵阵恶臭。
周阿姨捂住鼻子：“还等着干嘛，去村委会找村长啊，再把全村人叫来看看这是那家的人，真是作孽。”
说完他又对尸体骂了一句：“死男的要死不死远点，这河水咱们洗衣服的，哎……”爸爸昨晚喝了很多酒，一直睡到日上三杆，妈妈在地里干活，听村里的人说死了人，想着李斯一晚没回家，一种不好的预感在他心头蔓延。
她下山，经过河边，岸上围着一圈人，周大娘看见她，对她招招手：“李斯家娘，你过来看看是不是李斯。”
<刘招娣僵硬地笑笑：“怎么可能呢？
我家李斯不会来河边的。”
李斯最怕水，洗澡都怕，每次草草洗完了事。
“是吗？
你还是过来看看吧，我瞧着挺眼熟的。
眉眼特像你家小儿子。”
刘招娣不敢相信，她缓缓走过去，人群自动给她让出一条路。
雪白的尸体躺在草地上，有几只苍蝇被腐烂的味道吸引过来，在他的脸上肚皮上停留，手腕上的红绳挂着一小枚硬币。
是啦，是李斯。
爸爸是被村长喊来的，他的脑袋还是蒙的，村长告诉他：“李斯没了。”
他以为是在做梦，躺回床上，嘴里念叨着：“都是梦，睡醒就好了。”
村长叹了口气：“起来吧，国平，去河边看看吧，找个日子把李斯的白事办了。”
那天是我第一次看见爸爸哭，从来都只有他让别人哭的份，如今最喜爱的小儿子死了，他也终于流出了鳄鱼的眼泪。
真是可喜可贺，二哥，这是你干的第三件好事。
我很满意，你的尸体，我就不参观了。
我如愿去上了小学，用着妈妈拿破布缝起来的书包，同学们不愿意和我玩，说我哥哥是被我克死的，我有点慌，他们怎么知道？
他们又说：“因为你家生了你这个赔钱货，所以你哥哥才会死。”
我心安定下来，这些被女人克死毫无根据的话对我造不成阴影。
想来他们只是口嗨，并不知道，哥哥确实是被我推下水的。
二哥死去的第二年，我见到了表姐。
她从一辆黑色的轿车上下来，脚上穿着洒满金粉和钻石的小高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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