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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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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32) "隔三差五给李国平说我想去上学，他还是一如既往地打我。
时间久了，我也学乖了，不在饭桌上提，因为要吃饭保存体力，要好好养伤，争取下一次机会。
1989年，我七岁了，同龄的孩子已经二年级，可是我还没有上一年级。
二哥哥三年级了，他的作业本上还是一如既往的红叉。
我想不能再等下去了，二哥哥骗我，他的成绩明明是倒数，是不及格，那岂不是浪费家里的钱吗？
爸爸打我的时候他在一旁看着，拍手叫好，既然这样那就先从你下手吧。
我知道他喜欢隔壁村的小莉，有时候上山割麦子的时候会看见他们走在一起，两人勾肩搭背，好不亲密。
我也从他的书包里翻到了小莉写给他的情书，看来两人情投意合。
我仿照小莉的字迹把他约到村里的小河边，让他吃完晚饭来，只因为那时候人最少。
泛黄的纸张夹在二哥满是红叉的作业本里，希望二哥能发现吧。
果然，今晚吃晚饭时，二哥一直心不在焉，看着窗外。
李国平喝酒：“你干什么呢，好好吃饭。”
二哥胡乱扒了几口，“我吃好了。”
我也放下碗筷：“我肚子疼，上个厕所。”
李国平摆摆手：“去去去。”
二哥人比我高，腿又长，跑起来我根本追不上。
不过幸好，平时放牛已经把村里的地形摸熟了，抄了一条小路，得以在他之前赶到。
我躲在芦苇后面观察着二哥，二哥望着平静的河面，无所事事。
他越走越远，离河面越来越近。
突然，他脚下一轻，摔进河里。
他大声呼救，不过呀，二哥哥，我既然选择把你约出来就没想过让你回去。
木棒打在他的头上，河水漫过他的鼻腔，他渐渐沉下去。
河面又恢复平静。
二哥哥，你总算做了一件好事。
我会给你烧纸的。
……二哥哥的尸体一直到第二天才发现，村里洗衣服的女人看见远处有一个白色的球体用木棒打捞过来，凑近一看那球体有鼻子有眼，吓得连把木棒扔了，嘴里叫嚷着：“有人死了，有人淹死了啊！”
周阿姨一脸不屑：“瞧瞧你胆小的样子，你怎么知道那是人？
我看倒像只猪。”
女人无助胸口，话说不利索：“你自己去看，是人还是猪。”
“我看就我看。”
周阿姨是个胆子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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