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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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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46) "，有大海，有她对这个世界独一无二的感知！
而她的眼睛里有什么？
只有恐惧，和一片该死的空洞！”
“你模仿得不错，”周子航最后看了一眼宋瑶，摇了摇头，“可惜，你没有灵魂。”
这句话，像一根针，精准地刺破了沈修瑾用偏执和金钱吹起来的、那个自欺欺人的美丽泡沫。
他猛地转头，那双失控的、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瞪着宋瑶。
“他说的，是真的吗？”
“你的眼睛里，为什么没有光？”
他像是疯了一样，一把掐住了宋瑶纤细的脖子，将她狠狠地抵在墙上。
宋瑶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因为缺氧而痛苦地挣扎着。
“我花了那么多钱，请了最好的医生，为什么……为什么你还是不像她？”
“告诉我，你到底哪里不像她！”
全场一片死寂，只剩下宋瑶痛苦的呜咽和沈修瑾疯狂的质问。
我飘在他们上空，冷冷地看着这一幕。
周子航说错了。
宋瑶不是没有灵魂。
她只是，被迫把自己的灵魂，活埋在了我的皮囊之下。
5那晚之后，沈修瑾变得更加喜怒无常。
他把宋瑶关在别墅里，不允许她见任何人。
他会突然在深夜里冲进她的房间，把她从睡梦中摇醒，然后一遍遍地，像个疯子一样，问她同一个问题：“你到底是谁？”
宋瑶从一开始的惊恐，到后来的麻木。
她会像背书一样，用我惯有的、带着一点点慵懒的语调，回答他：“我是林鸢。
我爱你，修瑾。”
然后，沈修瑾就会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一样，平静下来，抱着她，沉沉睡去。
但他会在梦里，一遍遍地，喊着我的名字。
“鸢鸢，别走……”“鸢鸢，我错了……”“鸢鸢……”他喊得那么悲伤，那么绝望，仿佛一个即将被全世界抛弃的孩子。
宋瑶就那么睁着眼睛，在黑暗中，听着他一遍遍地呼唤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直到天亮。
她的心，一点点地，变成了灰烬。
她终于彻底明白了，沈修瑾爱的，从来都不是她这张脸，更不是她这个人。
他只是需要一个载体，一个能让他继续沉溺在“林鸢还活着”这个幻觉里的容器。
而她，宋瑶，这个曾经被他捧在手心里的白月光，就是那个最可悲的容器。
她不是胜利者，她是我死后，被沈修瑾强行征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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