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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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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52) "沙哑,带着一种筋疲力尽的空洞,“不会再有了。”
不会再有什么?
是不会再让我穿红色?
还是不会再让我做替身?
抑或是……不会再有这样疯狂的殉葬?
我没有问。
他只是站在那里,背影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异常孤寂。
7 替身之殇而我,躺在还残留着他身上冷冽气息的床上,盖着他的衣服,身上还穿着那件为苏晴量身定做、为我送葬的红色寿衣。
生与死,替身与正主,疯狂与清醒……所有的界限,都在这一天,变得模糊不清。
墓穴的泥土气息仿佛还萦绕在鼻尖。
我闭上眼。
黑暗里,只剩下他那句破碎的。
“不能……”那件破烂的红色寿衣,最终被他亲手褪下,团成一团,扔进了角落的炭盆里。
火舌舔舐上去,丝绸发出轻微的哔剥声,蜷缩,焦黑,化为一小撮沉默的灰烬。
那抹曾经刺目的红,消失了。
他没有再看那灰烬一眼,只是用那件素色长袍将我裹紧,动作依旧带着一种生硬的、不熟练的仔细。
之后的日子,沈聿变得很奇怪。
他不再让我穿红色,甚至将我房间里所有带着苏晴影子的东西都撤走了。
精致的苏绣帐幔换成了普通的青布,雅致的瓷器换成了朴素的陶罐。
那个模仿苏晴风格布置的房间,迅速变得……像一间牢房,一间没有任何个人印记的、冰冷的牢房。
他也不再叫我“娇娇”。
但他也不叫我“晚晚”。
他几乎不叫我的名字。
和我说话时,他总是避开称呼,眼神也总是游移的,落在我脸上,又很快移开,像是在确认什么,又像是在躲避什么。
他让我住在他的主屋隔壁,派了人看守,名义上是照顾,实则是监视。
我出不了院子,也见不到外人。
他每天都会来看我,有时一天几次。
来了,也不怎么说话,只是坐在那里,沉默地看着窗外,或者,沉默地看着我。
他的眼神很空,里面那种为苏晴疯狂的偏执似乎熄灭了,但也没有燃起别的什么。
就像一片被野火烧过的荒原,只剩下死寂的灰烬。
偶尔,他会试图做些什么。
比如,他突然吩咐厨房,做一碗甜腻的桂花圆子送来,因为丫鬟曾提过一句,我似乎喜欢甜食。
可他不记得,或者根本不知道,我其实受不了桂花的浓香,吃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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