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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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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84) "你就会让我进程家的！”
“程苗不是我杀的！
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没什么都没做！”
人群静了一静，瞬间炸开了锅。
“好家伙，她真的有问题！”
“但她怎么喊程景树爸？
他们俩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没有人觉得奇怪吗？
这个程苗怎么反复强调她没杀人？
没有证据指向她杀人啊。”
“她为什么喊程景树救她？”
“因为。”
我缓缓说道，“是程苗杀了程苗！”
话一出口，程景树瞬间瘫坐在地。
他明白，一切全都完蛋了。
程明重新操作投影仪，屏幕上播放一段楼道监控。
地点正是那天晚会演播厅。
穿着银白色晚礼服的程苗，我的女儿，正被一个女孩扯着头发，逼到墙角。
那个女孩声音浸满了怨恨。
“程苗，同样是爸的女儿，凭什么你可以站在高高的舞台上，心安理得享受这一切？”
“而我只能穿着最朴素的校服，像个阴暗的老鼠一样注视着你？”
“你的大别墅，你的奖杯，你的晚礼裙，这所有的一切本该属于我！”
那女孩狠狠连抽了程苗数个耳光，程苗被扇倒在地，嘴角淌出血。
那女孩神情愈发癫狂，她发疯般对着程苗拳打脚踢。
程苗痛哭哀嚎着。
向一旁闪躲。
混乱之间女孩狠狠一推，程苗从高高的台阶上滚了下去。
足足滚了半分钟，头狠狠磕在石砖上，苗苗瘫在地上一动不动。
女孩彻底慌了，她快步跑下去，将手试探性放在程苗的鼻子下面。
半晌，她突然从怀里掏出手机，颤抖着拨通了一个号码。
“爸，爸……我好像杀人了。”
我痛苦地闭上眼睛。
视频再次开始播放，是一段道路监控。
我的女儿，我捧在手心里十八年的掌上明珠，银色的裙摆上浸满了鲜血和污渍，躺在空荡荡的道路的中间。
一辆车飞速驶过。
砰。
撞上了她。
再迟钝的人也反应过来。
人群中爆发一声高呼。
“是他们父女联合害死了程苗！”
“程苗杀了程苗！”
“这两个人都是杀人犯！”
“这对父女真是禽兽不如，谋财害命，千刀万剐！”
再次睁眼，我眼里全是复仇的狠戾。
“如果我没有记错，你就是程景树那个私生女，程雪。”
“你一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这些年，你没有一天不记恨着你同父异母的姐姐。”
“你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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