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006641" ["articleid"]=> string(7) "6187653"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7章" ["content"]=> string(1375) "生不出儿子,我至于娶那个哑巴?

晦气!”

替换原带。

深夜,趁她熟睡,按下播放。

戏曲声停。

骂声起。

她突然坐直,浑身发抖。

一把抓起录音机,狠狠砸在地上。

嘶吼:“我房子不给外人!”

助行器扶手里,录音笔红灯微闪。

次日,我把音频连同养老院监控提交法院—— 画面里,她每日签字领药、拒见周砚、自己按呼叫铃。

法官当庭认定:具备完全民事行为能力。

赠与无效。

老宅查封,纳入执行。

周砚在法院台阶堵我,声音发颤: “你连一个病人都不放过?”

我没说话。

只举起手,慢慢比出三个字: “她没病。”

“是你,把她当废棋。”

32一年后,唐木木在工作室墙上挂了一支旧录音笔。

有女孩问:“姐,你恨他吗?”

她泡好一杯茶,平静道:“不恨。

我只庆幸,当年被打到耳聋时,还记得按下录音键。”

这世上最锋利的武器,从来不是刀,而是弱者在绝境中依然不肯闭上的那只耳朵——它听见羞辱,也听见漏洞;听见谎言,也听见破绽;听见黑暗深处,自己尚未熄灭的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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