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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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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点开庭。
拨张阿婆电话，只说：“巷口，马上。”
两分钟。
一辆三轮车从窄巷冲出。
车头绑着褪色红布条：“救救哑女老师”。
后座贴满手写纸： “女儿被律师丈夫打聋，今天去法院讨公道！”
“他有钱，我只有命！”
路人围上来。
“拍！
这肯定是行为艺术！”
“快发微博！”
我跳上车。
张阿婆猛蹬，废品袋哗啦作响。
8:58，法院门口。
左青青穿红裙，缩在台阶边，脸色惨白。
我一身黑，站在她对面。
目光一碰。
身后快门声炸开。
记者、主播、举手机的路人——全围过来了。
手机震。
热搜弹出：#黑衣哑女赴约红衣小三# 热度飙升，视频爆转。
周砚从侧门闪出，看见这阵仗，脚步顿住。
我没看他。
整了整衣领，一步步走上台阶。
今天不是我求正义。
是他们，被千万双眼睛押上审判台。
25检察官翻完材料，摇头：“重婚罪必须有‘以夫妻名义同居’的直接证据。”
“光有协议和转账，不够。”
我没争。
掏出手机，点开一页扫描件。
“周砚和左青青，上个月在‘宠悦’宠物医院，联名登记一只布偶猫。”
“监护人：两人并列。”
“关系栏：家庭成员。”
“付款账户：共用。”
“项目：绝育 + 代孕配种。”
她皱眉：“猫的代孕？
这算什么证据？”
“你查查，”我声音平静，“他们登记时，是不是拍了合影，是不是用了双方身份证。”
“是不是系统自动打上了‘伴侣共同监护’标签。”
她拨内线，语速快。
两分钟后，挂断。
眼神变了。
“医院确认：联名宠物监护需双方到场，系统默认为事实伴侣关系。”
“可作为重婚辅助证据。”
她合上卷宗：“三罪并案，马上立案。”
我转身出门。
走廊拐角，周砚正和律师说话，脸色阴沉。
我走近，脚步没停。
只淡淡一句，让他听清： “你给猫签代孕协议时，没想到法院会认吧？”
“现在，它比你老婆还管用。”
26视频发一次，删一次。
三次，全灭。
连封面图都进不了审核池。
周砚果然打通了平台。
我不硬刚。
把他的原声剪出来——“死了才清净”“车祸好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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