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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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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28) "了，连安全都顾不上。
行李箱敞着，衣服胡乱塞。
我蹲下，指甲抠开拉链内衬。
塞进定位器，贴上微型摄像头。
胶带一压，严丝合缝。
凌晨四点四十七。
手机震：定位显示她上了辆黑车。
我远程启动摄像头。
画面晃动。
两个男人夹着她，一人递纸：“签自愿离境声明，算你聪明。”
她摇头。
对方冷笑：“不签？
那就不是走，是埋。”
我点“推送直播”。
收件方：瑞丽边境公安、反拐专班、市局督察组。
六点零三分，消息弹出： “车辆拦截，嫌疑人控制，证人安全。”
附审讯录音—— 周砚的声音：“让她消失，别留痕迹。”
我关掉屏幕。
雨停了。
左青青哪儿也去不了。
明天开庭，她必须坐在证人席上。
亲手，把周砚送进去。
23立案前夜，左青青打来语音，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怕坐牢……你先转20万，我就跟你去法院。”
我没回“不”。
也没回“好”。
拨通反家暴NGO的电话。
“借你们对公账户做笔测试转账，备注‘证人保护预付款’。”
对方秒懂：“留录音，我们配合。”
我回拨左青青，声音发抖：“钱马上转，你确认下——到账后，代孕协议的事你真能说？”
她急切：“当然！
钱到账，我就说那是真的！”
录音保存。
转账发起——0.01元，对公账户，备注清晰。
系统显示“处理中”，永远不会到账。
次日法院门口。
她左顾右盼，见我没掏手机，转身就走。
“等等。”
我喊住她。
掏出音响，点播放。
她的声音响彻台阶：“钱到账，我就说那是真的！”
人群围过来。
我同步把录音、转账记录、U盘证据包，发给立案庭和反诈中心。
警车五分钟后到。
她被带上车时还在喊：“我只是要钱！
我没犯法！”
我走到警员面前，递上申请书： “她可作污点证人。”
“条件是——当庭说真话。”
警员点头。
我转身，走进法院大门。
身后，她的哭声戛然而止。
因为她知道—— 现在不说实话，20万没拿到，牢却坐定了。
24黑出租刚拐进法院街，交警就拦了。
“非法营运！”
司机被铐走，车直接拖。
我看表：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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