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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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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38) "掏出那个旧MP3——边角磨秃，录过他半夜踹门的动静。
撕后盖。
拔天线。
用回形针搭出USB接口。
动作快，手稳。
她瞪大眼：“这能读？”
“离线，不联网，不触发。”
我头也不抬，“站远点。”
U盘插上。
屏幕亮。
文件夹弹出：代孕协议、转账流水、一段标着“Plan B”的音频。
点开。
周砚的声音冷得像刀：“如果唐木木不死，你就制造车祸。”
“保险金到账，我们立刻走。”
左青青猛地后退，嘴唇哆嗦：“他……没说要杀你……”我抬头看她，声音很轻： “现在，你也是他要灭口的人了。”
她腿一软，跪在积水里。
我收好U盘和MP3，塞进防水袋。
雨还在下。
但猎物，已经换人了。
21左青青擦干脸，眼神变了。
“假死。”
她说，“你坠河，他那八百万意外险立马到账。”
“我拿三成。
你不用真死，我安排人捞你。”
我沉默。
很久。
久到她手指开始抖。
然后点头：“明天河边，踩点。”
她笑了，肩膀松下来。
夜里，她睡死。
我摸走她手机。
用匿名号发消息给周砚： “她同意假死，钱到手我们就跑。”
再打开录音，轻声问：“三成，说死？”
她半梦半醒：“嗯……你死了，我才安全。”
保存。
从鞋垫夹层抠出定位器，塞进她包的内袋。
第二天，河边。
风大，浪急。
我穿黑衣站在堤边。
左青青站我身后，手攥着包带。
十米外，芦苇丛动了。
周砚带着人，猫着腰靠近。
我仰头—— 天上，一架警用无人机，悬停不动。
左青青还在看水。
我侧身，贴她耳边，声音轻得像叹息： “你说对了。”
“我死了，你们才活。”
“可惜——” “你们一个都活不了。”
她脸色骤变。
周砚猛地扑来。
警笛，就在这时撕裂空气。
22快递塞进门缝时，我正拧干毛巾。
一张照片：左青青站在汽车站窗口，手里攥着去瑞丽的票。
周砚用重婚罪逼她跑。
她一走，证词就废。
我翻出旧本子。
上回送绿豆糕，她随口说了楼号：纺织厂家属院302。
雨下得大。
我套上黑 hoodie，打车过去。
楼道漆黑。
她屋门没锁——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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