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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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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46) "微小孔洞。
孔的位置，对应数字。
搜查前，我故意把那包卫生巾踢到床底最角落。
包装上还有干涸的血渍，灰扑扑的，看着就脏。
打手翻完床垫，扫了眼床底，嫌恶地皱眉：“这玩意儿谁碰？”
没人弯腰。
他们走后，我捡回包装，关上门。
台灯下，手指抚过背面小孔，一个一个数： 0、4、1、2、0、5……输入养老云平台验证框。
系统弹出：安全确认密钥有效，自动触发任务正常运行，倒计时：68小时23分我靠在墙边，慢慢把卫生巾塞回包里。
他们撕碎我的衣服，却嫌一包月经用品脏。
可正是这包“脏东西”， 成了他们逃不掉的审判倒计时。
17磁铁贴上我脊背时，我正数自己还能喘几口气。
昨夜右耳挨的那一脚，耳膜穿了。
血混着脓，结成硬痂，扒下来时带出一阵尖锐的嗡鸣。
现在那痂在我手心。
SD卡藏在中间。
指甲缝里全是血丝，但我手稳。
打手拎着磁铁，嗤笑：“哑巴还玩高科技？”
磁铁扫过鞋底——叮！
吸住一枚纽扣。
“穷得只剩铁了？”
他踹我小腿。
我没动。
从裤兜摸出一粒空胶囊。
鱼线是旧药瓶里捡的，透明，细得几乎看不见。
三绕，穿卡，裹血痂，封口。
手指没抖一下。
周砚靠在墙边，烟头一明一灭。
“吞啊。”
他声音懒洋洋的，“我看你胃能装多少证据。”
我仰头。
干咽。
胶囊卡在食道，像刀片往下割。
胃猛地一抽，酸水涌上来，又被我压回去。
磁铁扫过腹部。
嘀—— 没反应。
打手骂了句脏话，收工走人。
我等脚步声消失，爬进桥洞。
指甲抠喉咙。
呕—— 呕—— 第三次，胶囊吐出来，裹着胃液，但没破。
擦干净，掰开。
SD卡完好。
数据没丢。
我把卡按进掌心，血痂碎屑混着汗，黏在指纹沟里。
疼。
但比他们想让我人间蒸发的狠，差远了。
桥洞顶滴水，砸在我后颈。
冰凉。
像又一记耳光。
我攥紧卡，起身。
下一场，该他们吐了。
18周砚把我拽进屋，手机镜头直接怼到我脸上。
“删。”
他说，“我录着。”
我手抖得厉害，输密码。
点开云盘。
故意点错。
再点错。
他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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