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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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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防不住。
5正门进不去。
人脸识别闸机一扫我脸,红灯闪,警报没响,但前台立刻打电话:“又来了。”
周砚把我挂进律协黑名单,标签是“骚扰当事人”。
呵,他告我骚扰,却忘了自己才是施暴者。
我翻出旧手机里存的视频—— 三年前带学生参加手语比赛,我站在旁边打辅助手语。
剪下十秒,加字幕:“聋哑人,求实习机会。”
打印,A4纸,贴胸前。
蹲在法律援助中心后门垃圾桶旁。
低头,缩肩,像等面试的残障学生。
正好赶上“残障权益普法培训”。
社工从后门出来倒水,看我胸前纸,皱眉:“你是今天来的聋生?”
我点头,比划:“手语,会一点。”
她带我从员工通道进去。
没人查身份证。
没人问名字。
培训室里,律师讲《家暴取证指引》。
我假装记笔记,手机藏在膝上,偷拍手册全文。
问答环节,我举手。
比划:“丈夫给小三买房,能追回吗?”
主讲律师脱口而出:“当然能!
婚内转移财产,恶意串通无效,还能追刑责。”
我袖口的录音笔,红灯一直亮着。
走出大楼,我把A4纸撕碎扔进垃圾桶。
他们防我刷脸。
却防不住一个“聋哑实习生”的提问。
法律,从来不是他的武器。
是我的刀。
6工作人员盯着我:“被咨询人身份证号?”
我说:“唐木。”
系统弹窗:无有效户籍信息。
我身份证被周砚扣着,系统里我“不存在”。
冷汗下来了。
但脑子没停。
突然想起我妈提过:老家有个女孩,也叫唐木。
五年前车祸死了。
家属没销户,户籍还挂着“存活”。
我报出那串身份证号。
手心全是汗。
系统“滴”一声——匹配成功。
屏幕跳出档案: 姓名:唐木 状态:在册 备注:低保户,独居,无业。
工作人员语气软了:“原来是困难群众。”
认真记下我编的“咨询内容”:“丈夫转移房产,想帮朋友问问能不能追回。”
我点头,低头,不敢看她眼睛。
走出咨询室,直奔洗手间。
从口袋掏出记着死者身份证号的纸巾。
撕碎。
冲进马桶。
水流卷走纸屑时,我对着镜子低语: “对不起,借你名字活一次。”
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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