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006623" ["articleid"]=> string(7) "6187653" ["chaptername"]=> string(7) "第4章" ["content"]=> string(2720) "到。

也,防不住。

5正门进不去。

人脸识别闸机一扫我脸,红灯闪,警报没响,但前台立刻打电话:“又来了。”

周砚把我挂进律协黑名单,标签是“骚扰当事人”。

呵,他告我骚扰,却忘了自己才是施暴者。

我翻出旧手机里存的视频—— 三年前带学生参加手语比赛,我站在旁边打辅助手语。

剪下十秒,加字幕:“聋哑人,求实习机会。”

打印,A4纸,贴胸前。

蹲在法律援助中心后门垃圾桶旁。

低头,缩肩,像等面试的残障学生。

正好赶上“残障权益普法培训”。

社工从后门出来倒水,看我胸前纸,皱眉:“你是今天来的聋生?”

我点头,比划:“手语,会一点。”

她带我从员工通道进去。

没人查身份证。

没人问名字。

培训室里,律师讲《家暴取证指引》。

我假装记笔记,手机藏在膝上,偷拍手册全文。

问答环节,我举手。

比划:“丈夫给小三买房,能追回吗?”

主讲律师脱口而出:“当然能!

婚内转移财产,恶意串通无效,还能追刑责。”

我袖口的录音笔,红灯一直亮着。

走出大楼,我把A4纸撕碎扔进垃圾桶。

他们防我刷脸。

却防不住一个“聋哑实习生”的提问。

法律,从来不是他的武器。

是我的刀。

6工作人员盯着我:“被咨询人身份证号?”

我说:“唐木。”

系统弹窗:无有效户籍信息。

我身份证被周砚扣着,系统里我“不存在”。

冷汗下来了。

但脑子没停。

突然想起我妈提过:老家有个女孩,也叫唐木。

五年前车祸死了。

家属没销户,户籍还挂着“存活”。

我报出那串身份证号。

手心全是汗。

系统“滴”一声——匹配成功。

屏幕跳出档案: 姓名:唐木 状态:在册 备注:低保户,独居,无业。

工作人员语气软了:“原来是困难群众。”

认真记下我编的“咨询内容”:“丈夫转移房产,想帮朋友问问能不能追回。”

我点头,低头,不敢看她眼睛。

走出咨询室,直奔洗手间。

从口袋掏出记着死者身份证号的纸巾。

撕碎。

冲进马桶。

水流卷走纸屑时,我对着镜子低语: “对不起,借你名字活一次。”

她死了"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119686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