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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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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纸一张。
但我不能让它废。
那是他亲口说的:“唐木木那个蠢货,连录音都不知道删。”
是铁证。
我翻出抽屉最底层的教师资格证残页。
边角被烧过,焦黑,但“唐木木”和“聋哑”两个字还清晰。
三年前学校火灾,我冲进去抢学生档案,证件烧了一半。
现在,它成了我的通行证。
抓起外套冲出门。
雨砸下来,冷得刺骨。
我没打伞。
湿透的样子,反而更像“紧急求助”。
区残联门口,我浑身滴水,把证拍在服务窗口。
手语快速比划:“聋哑人,紧急求助。
需要语音转文字服务。”
窗口小姑娘愣住,小声问同事:“这……算不算‘无障碍紧急响应’?”
主管立刻从里间出来,看我湿透的头发、发抖的手,点头:“启动绿色通道。”
流程比我想象的快。
我递上U盘——录音早导出来了,藏在旧MP3里。
十分钟后,我拿到打印件。
白纸黑字,盖着鲜红公章。
时间精确到秒,内容一字不差,身份信息完整备案。
走出残联,雨还在下。
我站在屋檐下,把打印件贴在胸口。
纸是热的。
心也是。
周砚以为锁了手机就锁了真相。
他忘了——哑女的声音,社会会替我说。
而政府盖的章,他撕不掉,删不了,更赖不掉。
这场仗,我才刚开始打。
4三天没联系上我妈。
电话打过去,帮扶员接的:“阿姨睡了,防诈骗,手机我代管。”
社区群却在传:“唐木木妈说女儿疯了,半夜砸门。”
我翻出她捡废品的旧收据。
废品站用三联单,带日期、重量,第三联自动上传街道系统。
夜里,我写纸条:“我没事,别信他们。”
塞进空矿泉水瓶,拧紧。
投进我妈常去的蓝色回收箱。
次日,废品站老板称重,开单。
单子第三联进了街道内网。
帮扶员扫了一眼——“塑料瓶2.3kg”,没起疑。
我妈认出我字迹。
在单据背面,用铅笔画了个“√”。
老板收摊时,“顺手”把单子塞进公交站广告牌夹缝—— 那是我每天蹲点等法院通知的地方。
我摸到那张纸,手抖。
不是怕。
是知道她还清醒,还信我。
周砚封锁我的嘴。
却封不住一个捡废品老人的笔尖。
底层人的联络方式,他永远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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