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006622" ["articleid"]=> string(7) "6187653" ["chaptername"]=> string(7) "第3章" ["content"]=> string(2752) "式认证。

废纸一张。

但我不能让它废。

那是他亲口说的:“唐木木那个蠢货,连录音都不知道删。”

是铁证。

我翻出抽屉最底层的教师资格证残页。

边角被烧过,焦黑,但“唐木木”和“聋哑”两个字还清晰。

三年前学校火灾,我冲进去抢学生档案,证件烧了一半。

现在,它成了我的通行证。

抓起外套冲出门。

雨砸下来,冷得刺骨。

我没打伞。

湿透的样子,反而更像“紧急求助”。

区残联门口,我浑身滴水,把证拍在服务窗口。

手语快速比划:“聋哑人,紧急求助。

需要语音转文字服务。”

窗口小姑娘愣住,小声问同事:“这……算不算‘无障碍紧急响应’?”

主管立刻从里间出来,看我湿透的头发、发抖的手,点头:“启动绿色通道。”

流程比我想象的快。

我递上U盘——录音早导出来了,藏在旧MP3里。

十分钟后,我拿到打印件。

白纸黑字,盖着鲜红公章。

时间精确到秒,内容一字不差,身份信息完整备案。

走出残联,雨还在下。

我站在屋檐下,把打印件贴在胸口。

纸是热的。

心也是。

周砚以为锁了手机就锁了真相。

他忘了——哑女的声音,社会会替我说。

而政府盖的章,他撕不掉,删不了,更赖不掉。

这场仗,我才刚开始打。

4三天没联系上我妈。

电话打过去,帮扶员接的:“阿姨睡了,防诈骗,手机我代管。”

社区群却在传:“唐木木妈说女儿疯了,半夜砸门。”

我翻出她捡废品的旧收据。

废品站用三联单,带日期、重量,第三联自动上传街道系统。

夜里,我写纸条:“我没事,别信他们。”

塞进空矿泉水瓶,拧紧。

投进我妈常去的蓝色回收箱。

次日,废品站老板称重,开单。

单子第三联进了街道内网。

帮扶员扫了一眼——“塑料瓶2.3kg”,没起疑。

我妈认出我字迹。

在单据背面,用铅笔画了个“√”。

老板收摊时,“顺手”把单子塞进公交站广告牌夹缝—— 那是我每天蹲点等法院通知的地方。

我摸到那张纸,手抖。

不是怕。

是知道她还清醒,还信我。

周砚封锁我的嘴。

却封不住一个捡废品老人的笔尖。

底层人的联络方式,他永远想不"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119686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