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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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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56) "让我心惊。
然后，他转向了已经完全不知所措的苏清婉。
“你，才是林晚月？”
他声音低沉，听不出喜怒。
苏清婉张着嘴，看着沈渊，又看看我，再看看周围虎视眈眈的、她背后势力安插的人，骑虎难下。
承认？
那他们的刺杀计划还怎么进行？
不承认？
那我这个“冒牌货”都自首了，她这个“真品”不认，逻辑何在？
她脸色变幻不定，最终，在沈渊那极具压迫感的注视下，她只能硬着头皮，艰难地点了点头：“……是。”
这一声“是”，如同投入湖面的石子，激起了更大的波澜。
沈渊看着她，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
那笑声不大，却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瞬间压过了大殿内的所有嘈杂。
他慢慢抬起手，却不是走向苏清婉，而是……再次伸向了我！
在我的惊呼声中，他一把扯开了我为了遮掩胎记而特意穿的高领宫装！
脖颈那片肌肤暴露在灯火通明的大殿之下，那只浅粉色的蝴蝶胎记，无所遁形！
“那你告诉本王，”沈渊的声音冰寒刺骨，带着滔天的怒意和一种被彻底触犯逆鳞的疯狂，他指着我的脖子，目光却死死锁住脸色惨白的苏清婉，“她脖子上这个，本王亲手验证过、与她出生便带着的、一模一样的胎记，又是怎么回事？！”
“或者说……”他猛地转头，视线如同利箭般射向刚才发难的御史大夫，以及席间几个神色骤变的官员，“你们告诉本王！
一个孤女，去哪里找一个连林家内部都少有人知、形状如此特殊的胎记来冒充？！
嗯？！”
整个太极殿，死一般寂静。
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被这接连的反转惊呆了。
弹幕已经彻底疯狂，刷得我眼前一片模糊：啊啊啊啊啊！
终极反转！
他早就知道了！
他一直都知道！
他从头到尾都是在配合演戏？！
所以主播真的是……？！
我跪坐在地上，仰头看着沈渊那如同天神震怒、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痛楚的侧脸，大脑一片空白。
他……他一直都知道？
他知道我是真的？
那他为什么……为什么还要让我学？
为什么还要看着我像个跳梁小丑一样挣扎？
苏清婉踉跄着后退一步，脸上血色尽失，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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