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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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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12) "队，正式道歉。”
说着，他站起来，对我深深鞠了一躬。
我连忙起身。
“董事长，您不必如此。”
“不，这个歉，必须道。”
他直起身，重新坐下。
“刘芸和她姐姐，已经被警方批捕了。
她们侵吞的公款，我们会通过法律途径追回。”
“但是，她们给启航造成的品牌损失和股价动荡，却是无法估量的。”
“说到底，我们才是最大的受害者。”
我没有接话，静静地听着。
我知道，他今天找我来，绝不仅仅是道歉和诉苦。
果然，他话锋一转。
“姜总，我们说点正事吧。”
“‘星尘’这个项目，因为这场风波，已经彻底搁浅了。”
“董事会决定，推倒重来。
重新策划，重新设计。”
他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探寻。
“我们想把这个全新的项目，全权委托给你们橙光。”
“预算，是原来的三倍。”
“而且，我向你保证，从今往后，在与启航的合作中，绝不会再出现类似刘芸这样的蠢货和蛀虫。”
“你，愿意接受吗？”
9三倍的预算。
全权委托。
董事长的亲自保证。
任何一个创业公司，面对这样的条件，都会欣喜若狂。
这不仅仅是一个大单子。
这是来自行业巨头的认可，是一张通往更高舞台的门票。
张远他们要是知道了，估计能当场在茶馆里后空翻。
但我没有立刻答应。
我看着董事长的眼睛，尝试着去读取他的内心。
这一次，我什么都没读到。
一片平静，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
我的读心术，第一次失效了。
是因为他心无杂念？
还是因为他的精神力强大到我无法穿透？
我不知道。
这让我瞬间警惕起来。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他给我这么大的好处，必然有他的目的。
“董事长，我很感谢您的信任。”
我斟酌着开口，“但恕我直言，启航集团内部，人才济济，比我们橙光优秀的设计公司，也比比皆是。
为什么选择我们？”
董事长笑了，似乎早就料到我会这么问。
“因为价值。”
他说。
“你们的‘B计划’，我看过了。
很惊艳。
你们的专业能力，毋庸置疑。
这是你们看得见的价值。”
“但我们更看重的，是你们看不见的价值。”
他顿了顿，拿起茶壶，又给我续上茶。
“姜总，你是不是觉得，刘芸只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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