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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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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16) "口费。
我看着她，忽然笑了。
“刘总，您放心。”
“我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识时务。”
我拿起那个信封，当着她的面，打开数了数。
“不多不少，正好五万。”
我把钱装回信封，放进包里。
“谢谢刘总。
您放心，发布会结束前，我们橙光上下，绝对守口如瓶。”
刘芸满意地点了点头。
“到底是个小地方来的，没见过钱。
五万块就把她打发了。
早知道给三万就行了。”
我听着她的心声，脸上的笑容更真诚了。
“那刘总，王顾问，我就先走了。
预祝我们的发布会，圆满成功。”
我转身离开会议室。
身后，传来王浩兴奋的声音。
“姑妈，你真厉害！
三言两语就把她搞定了！”
“那是。
你以为姑妈是白混的？
跟她好好学着点吧。”
我走进电梯，按下一楼。
电梯门缓缓关上，倒映出我冰冷的脸。
高潮前的最后一道菜，已经上桌了。
接下来，就该好戏开场了。
5发布会当天，现场被布置得“金碧辉煌”。
巨大的红色背景板上，用金色的字体写着“启航集团‘星尘’系列新品发布会”。
舞台两侧，摆着两排俗气的大花篮。
循环播放的背景音乐，是《好日子》。
我带着团队，穿着统一的黑色工作服，在后台忙碌着。
我们负责的是设备调试和物料摆放。
王浩穿着一身借来的阿玛尼西装，人模狗样地在现场指手画脚。
“那个灯！
再往左边打一点！
对！
就要这个效果，闪！”
“音响声音再开大点！
要有气势！”
他每下一个指令，都像是在加速自己的死亡。
刘芸则陪着启航集团的高层，在贵宾区谈笑风生。
她今天穿了一件大红色的晚礼服，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很喜庆。
“今天是我在启航的封神之日。
等发布会结束，我就能坐稳总监的位置，看谁还敢说我是关系户！”
我戴着耳机，假装在调试设备，其实是在听她的心声。
下午两点，发布会正式开始。
主持人上台，说了一段激情澎ove的开场白。
然后，是启航集团的董事长上台致辞。
董事长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看起来很儒雅。
他讲了启航的创业史，展望了未来的宏图。
我注意到，他讲话的时候，眉头一直是微皱的。
我悄悄对他用了读心术。
“这现场布置得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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