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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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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24) "的位置。”
“可不是嘛，听说她今天还要见那个中标的小公司老板……”我心里咯噔一下。
空降兵？
关系户？
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门开了，一个穿着香奈儿套装，画着精致全妆的女人走了进来。
三十岁出头，下巴抬得很高。
她身后跟着一个助理。
“你就是橙光的姜宁？”
她坐到主位上，把我的策划案拿起来，随便翻了两页。
“刘总您好，我是姜宁。”
我递上名片。
她没接，眼神都没给我一个。
我伸出去的手有点尴尬。
下一秒，我听到了一个不属于这个空间的声音。
一个尖锐的女声，直接在我脑子里响了起来。
“切，什么玩意儿，穿得人模狗样的，一股穷酸味。
就这种小作坊，也配接我们启航的单子？”
我愣住了。
这声音……是刘芸的。
可她明明一句话都没说。
这是我从小就有的毛病。
有时候，能莫名其妙听到别人心里的想法。
以前我觉得是幻听，还去看过医生。
医生说我压力太大了。
可现在，这声音清晰得不像幻觉。
刘芸把我的策划案，“啪”一声扔在桌上。
“你们这做的什么东西？”
“毫无亮点，毫无创意，全是网上抄来的陈词滥调。”
“就这种水平，怎么中标的？”
她嘴上说着，我脑子里的声音更热闹了。
“这方案其实还行，不过我可不能夸她。
必须把她贬得一文不值，让她知道谁才是老大。
回头我让我侄子把这方案改改，就说是他的创意。”
我懂了。
彻底懂了。
这不是幻听。
我他妈会读心术。
而且，我眼前这个关系户，想抢我的方案，再把我一脚踢开。
我看着她那张写满“高傲”和“鄙夷”的脸。
心里忽然就不紧张了。
甚至有点想笑。
我把策划案拿回来，一页一页摆好。
“刘总，您说得对。”
“我们的方案确实有很多不足之处。”
“是我们考虑不周，水平有限。”
刘芸显然没想到我这么“上道”，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神色。
“算你识相。
还以为是个硬骨头呢，原来也是个软蛋。”
“这样吧，”她清了清嗓子，“方案我先留下，你们回去等通知。”
“好的，刘总。”
我站起来，朝她鞠了一躬，“那我们就不打扰您宝贵的时间了。”
走出启航大楼，阳光有点刺眼。
我掏出手机，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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