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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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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70) "种感觉。
---屋内。
火墙烧得旺,窗明几净。
东屋一张实木大床,新弹的棉花褥子十斤厚,床头——赫然摆着一对绣鸳鸯的枕头!
姜晚指着枕头,声音都结巴:"这、谁准备的?
""老班长娘亲自绣的。
"陆战野面不改色,"说不能委屈媳妇。
"姜晚把脸埋进行李包——再抬不起头了!
男人低笑,转身去灶间,片刻端来两只搪瓷缸:"红糖姜茶,趁热。
"姜晚捧着缸子,指尖暖了,心也暖。
她忽然想起什么,抬眼:"沈知行和王招娣......会咋样?
""诬陷英雄,最少三年。
"陆战野淡淡抿茶,"军法从严。
"姜晚默然——自作孽,不可活。
---傍晚,知青点。
刘主任亲自带人,把沈、王两人的行李扔出宿舍:"抹黑先进,不配住集体户!
"村民们围观看热闹,指指点点——"活该!
想害人,把自己折进去!
""陆战野是战斗英雄,他们也敢惹?
""听说姜晚要考北大,这下没人拖后腿喽!
"雪夜里,议论声传出老远。
---夜,新房西屋。
陆战野打地铺,军毯铺得笔直。
姜晚趴在东屋门口,小声问:"你......睡地上不冷?
"男人手臂枕在脑后,嗓音低哑:"冷点好,省得胡思乱想。
"姜晚:"......"——怎么听起来,像说她危险?
她缩回脑袋,刚躺下,窗外"咚咚"有人敲:"陆营长,紧急电报!
"陆战野翻身而起,披衣开门。
战士敬了个礼,递上密封袋。
男人借月光看完,眉心紧蹙,回屋收拾背囊。
姜晚探头:"要出任务?
""嗯,边境残匪潜入,可能流窜到东北。
"男人顿了顿,"少则三五日,多则半月。
"姜晚心里莫名一紧:"危不危险?
"陆战野系背包的手微顿,抬眼看她,忽地笑了:"担心我?
""才、才没有!
"姜晚像被踩尾巴,"我是怕......怕影响我考大学!
"男人走到床前,俯身,与她平视:"姜晚,我答应你——""一定回来,看你上北大。
"窗外雪光映在他眸底,像簇不灭的火。
姜晚呼吸发紧,鬼使神差伸手:"拉钩!
"男人微愣,伸出小指,与她勾在一起。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拇指相印,一触即分。
陆战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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