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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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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80) "头，看着怀中“气息奄奄”的柳轻言，又看了看我，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挣扎。
一边是他心爱的女人，一边是他梦寐以求的兵权。
我就是要看看，在他心里，究竟哪个更重要。
最终，理智战胜了情感。
或者说，权力的诱惑，战胜了那点可怜的爱情。
他将柳轻言交给一旁的李德全，冷声道：“立刻传太医！”
然后，他一步步走到我面前，蹲下身，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与他对视。
“虎符在哪儿？”
他的声音，冷得像冰。
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美脸庞，这张脸，我曾爱了十年，迷恋了十年。
如今看来，却只觉得陌生和恶心。
“陛下急什么？”
我喘息着，每说一个字，腹部的伤口都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臣妾……快不行了。
在臣妾死之前，陛下难道……就没有一句话，想对臣妾说吗？”
我想听的，不是他的道歉，也不是他的忏悔。
我只是想，再给他最后一次机会。
只要他说一句，哪怕只有一句，他对我有过真心。
我便……将这场戏，换个结局。
然而，萧珏只是冷冷地看着我，眼中除了不耐烦，再无他物。
“林殊薇，朕的耐心是有限的。”
“是吗？”
我惨然一笑，心底最后那点可笑的期望，也彻底湮灭成灰。
“萧珏，”我换了称呼，不再是“陛下”，而是直呼他的名字，“你可知，我为何要助你？”
他没有回答，只是眉头皱得更紧。
“我林家，世代忠良，手握重兵，无论谁当皇帝，都撼动不了我林家的地位。
我本可以……嫁给任何人，安安稳稳地当一辈子镇国公府的大小姐，当一辈子尊贵的皇后。”
“可是我选了你。
选了当时最不起眼、最没有胜算的七皇子萧珏。”
“我为你散尽家财，为你谋划江山，为你背上骂名，为你……赌上整个林家的百年清誉和满门性命。”
我的声音越来越低，眼前开始阵阵发黑。
“我什么都不要，只想要你一句‘此生不负’。
可到头来……换来的，却是你毫不留情的猜忌和算计。”
“萧珏……你告诉我，你的心，究竟是不是肉长的？”
他被我的话问得脸色发白，眼神闪躲，捏着我下巴的手，也不自觉地松开了。
“够了。”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声音里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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