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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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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64) "在听。
但我脑子里，只有那张照片。
以及照片上，那几个男人的脸。
我把他们每一个人的脸，都记得清清楚楚。
车开到她宿舍楼下。
“我上去啦，你开车小心点。”
她解开安全带，俯身亲了我一下。
很轻，像羽毛。
我看着她蹦蹦跳跳地跑进宿舍楼的背影，拿出了我的常用手机。
拨通了张助理的电话。
“季总？”
“帮我查几个人。”
我说，“我会把一张照片发给你。
照片上除了许愿之外的所有男人，我需要他们全部的资料。”
“家庭背景，社交关系，经济状况，无所谓多细，全部都要。”
“另外，再帮我查一下，许愿这三年来的所有消费记录，以及我那张副卡的详细流水。”
“好的，季总。”
张助理没有任何疑问，他只负责执行。
挂掉电话。
我从备用机里，找到那张照片，原图，发送过去。
然后，我删掉了那张照片。
从手机里，从云端里，清理得干干净净。
就好像，它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我看着许愿的宿舍窗口亮起了灯。
心里那根叫“信任”的弦，断了。
我的爱情，有了杂质。
而我，最讨厌的就是杂质。
2.一份清单，一场清算资料送来得很快。
第二天下午，张助理就把一个加密文件包发到了我的邮箱。
我把自己关在书房，一杯咖啡，一根接一根地抽烟。
文件很大，内容很详细。
照片里的五个男人，身份都被扒得一干二净。
一个是学生会的副主席，叫周凯，小有名气的交际草，女朋友换得很勤。
一个是体育系的系草，叫李哲，家里是开健身房的，喜欢到处炫耀。
还有三个，都是校外的朋友，有玩乐队的，有开酒吧的，还有一个是小网红。
共同点是，都长得不错，很会玩。
张助理还在文件里附上了一些截图。
是周凯的朋友圈，部分可见。
上面有一张和许愿的合影，配文是：“还是我们家小愿最可爱。”
时间是我去邻市出差的第二天。
还有李哲的微博。
一张健身房的照片，背景里，许愿穿着紧身瑜伽服，正在做拉伸，曲线毕露。
配文：“感谢某位美女监督我训练。”
评论区里，全是起哄和暧昧的留言。
许愿在下面回了一个害羞的表情。
这些，我从来都不知道。
许愿在我面前，永远是乖巧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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